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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田东亚在殴打肖飞的时候,白玲就已经知道这个日本人培养出来的汉奸,小命玩完了。因为他看到了肖飞抬手护住自己头部的时候,那掌心带有一点淡淡的紫色。
那是无相毒功的标志,但那只有不到一分毒力。并且施用在田东亚落脚和落拳的地方,田东亚拳脚落在肖飞身上,自然就沾上了一点点剧毒。待田东亚停止殴打的时候,肖飞清和内功一放,那沾在自己身上的毒素便消除的干干净净。
田东亚中的毒本不至于让他丧命,那也就是难受两三天自行就痊愈了。但这家伙怕死,连忙送去给日本大夫打针吃药,那针药都是化学品,一下子让体内的毒素的毒力增加了千百倍,那田东亚岂有不死之理?
殴打老人和孩子在中国人看来,都是不属人伦之事,加上田东亚的汉奸身份,这种不明不白的死,是老天报应的说法自然就产生了。
但白玲知道,这个小汉奸是自己作死。
肖飞和白玲为了保命才练成无相毒功,他们深知这种功力的厉害,曾有过誓约,白玲说她终身不用此功,肖飞说别人不对他用毒,他也绝不对别人用毒。
现在肖飞对田东亚用毒,所以白玲问肖飞:“飞哥,你不是违背诺言了吗?”
肖飞狡猾地说:“妹妹,你这话就是强加与我了,我只是在自己身上抹一下。他要是不打我,怎么会中毒?我老人家五十多岁了,和他父亲差不多大,也没得罪他,他要打就打呀?而且我老人家还不能还手,白让他打,不是太吃亏?”
白玲见肖飞一口一个“我老人家”,忍不住“噗嗤”一笑:“飞哥,你总是有理。”
肖飞一脸的委屈,说:“哎哎,妹妹,你听你这话,我好像专门讲赖理似得,说老实话,那家伙沾上那么一点毒素,最多就是难过一阵子,不会要他命的。”
白玲说:“可事实呢?他死了。”
肖飞无辜地说:“谁叫他去看医生呢?他要是老实呆着,受两三天罪,什么事也没有。”
白玲点头说:“应该说,他死在日本大夫手上。”
肖飞欢喜道:“妹妹这话公平。”
白玲叹息说:“像他这种只会欺负弱小的汉奸,死了也就死了,罪有应得。”
二人闲聊不提,我们还是回到故事现场。
一行四人正走在大街上,一听传来孩子的哭喊声,几个人走过去一看,就见那身穿洋服的田东亚殴打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肖飞立刻想到了大栓二栓兄弟俩。日本侵华,造就千百万流浪儿,他们已经很可怜了,你一个衣着光鲜的大男人怎么能下得了手去殴打一个流浪的孩子呢?
肖飞当时就有出手还击的冲动,想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人模狗样的汉奸,但一想到自己任务在身,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护住小孩,如果田东亚稍微识趣,就此罢手,也就没有事了。谁知他竟然连肖飞一块打了。以肖飞的性格。不出手惩戒一下,于情理上也说不通。
肖飞用起一点点无相毒功,在自己身上抹了几下,田东亚的手脚打来,自然就沾上那么一点点毒素。
这只是肖飞对田东亚一点小小的惩罚,意思是让他难受几天。谁想到这小子怕死,送去给日本医生打针吃药,最终把自己的小命玩没了。
终于停止殴打。田东亚追随惠子小姐而去。围观的人也都散去。大家见肖飞还是护着那孩子不放。上前一看,肖飞正陪着那孩子在流眼泪!
侯耀庭摇摇头,感叹说:“想不到老弟心肠这么软!”
徐盛内心大受震撼,对肖飞的了解又加深了一层。这只猴子,和鬼子拼起命来凶如煞神,对待弱小却慈悲如菩萨。
肖飞的泪水递进竹青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也有想陪着流泪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
那男孩被打得不轻,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泪把本来就很脏的脸上弄得一塌糊涂。可能是身上疼痛,孩子在田东亚停止殴打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啼哭,一边哭,嘴里还一边骂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肖飞用衣袖替孩子擦去泪水,一边轻轻哄道:“乖儿别哭,乖儿不哭了。还疼吗?”
孩子哭着点点头:“疼!”
猴子便真气用到掌上,在还孩子受伤的地方,轻轻抚摸,这里摸了摸那里,凡是被他摸过的地方立刻就不疼了。孩子终于停止了哭声。
但他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猴子虽然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立刻就听出这小孩用日本话在骂人。
这小孩会说日本话!
白玲蹲下身,对肖飞,说:“飞哥,事情过去了,我们回去吧。”
徐盛也走过来,摸摸小孩的头,然后对肖飞说:“兄弟,咱们是不是回去说说事情?”
肖飞站起身,把小孩也拉起来,拍拍打打,掸去孩子身上的泥土,把他蓬乱的头发理理顺。然后对白玲和徐盛说:“你们都回去吧,我要和这小孩在一起玩一会。”
徐盛看看白玲,他不知道肖飞又有什么花样。白玲知道肖飞又发现了新的情况,便说:“飞哥,我和你一起陪他玩吧。”
肖飞挥挥手说:“白玲妹妹,徐大哥,你们先回去帮侯大哥干一会活,我等会就回去。我这有事。去吧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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