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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亨同这下比刚刚看到路易更加的惊讶,“哦”,他的嘴唇已经撮起了,好像个O字形,“我的朋友,怪不得有一阵不见你的踪影了,原来中了丘比特的爱神之箭了”,亨同不无艳羡的说道。
听到亨同的话语,路易含蓄的笑了,脸庞间饱含着那种美妙的意味,只是笑着表示默认。
“这还是那个张扬的路易吗?”,亨同不禁纳闷了,他心头着实有些惊讶于密友的改变。
显然这辰光路易另有心思,沉吟着不语,显然不想和亨同畅谈,更不想去近在咫尺的梦巴黎咖啡馆坐一下,而这一点,显然被对面的亨同察觉了。
“要说上帝都会怪我这辰光打扰了你幽会佳人”,亨同打趣的说道,一边他含笑的摆摆手,示意路易上车离去。
“改天我请你喝咖啡”,路易一边说着,一边挥挥手,意气风发的登车而去了。
“这个风风火火的路易”,亨同望着旋风般离去的、路易的马车,不禁有揣摩开了,“要说这辰光去密会佳人,怎么会还随身携带着个公文包,难道有啥比早些赶去约会还要紧吗?”,他心想道。
“莫非和面前的时局有关?”,亨同喃喃的自语道:“鄙人倒是听徐润大先生讲,今朝安南、台海的局势未了,那头朝鲜事件又有愈演愈烈的台势”。
“大清国朝廷有意委派大员前往调停”,亨同接着嘟囔道:“据这位徐愚斋的口气判断,似乎还要调派调回北洋援台快船去驰援朝鲜国”。
讲起来徐润前两天四处寻洋商们,试探西洋国洋行界对于招商局购回资产的态度,其中就碰到了亨同。
“如今到了节骨眼上,难道又有商机唻?”,亨同敏感的联想道。而寻思到了这里,他的目光像夜鹰一般的敏锐,好像要穿透层层的乌云似的。
“讲起来上海轮船招商局轮船改悬西洋国的旗帜,除了形势所迫、万不得已的原由,可以讲得过去”,亨同心头有些惊怪的嘟囔道:“其实对于大清国的尊严,且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亨同习惯性的眯起眼睛来了,讲起来当年在澳门**赌钞票的辰光,有个热心的赌客跟伊讲,眼神会泄漏心底里的秘密,从此之后,伊养成了眯缝的动作。
“鄙人听徐愚斋抱怨讲,马建忠、马会办讲啥‘若三藏欠款不退,他处亦何能启齿,今日而言利息,不可存不付之心,量力行之,想可水到渠成也’”,亨同回想道:“还讲啥‘总之,三藏不去,断难下手’”。
啥三藏,可不是唐僧、唐三藏,而是借助徐润之口、李鸿章、李中堂委派的催收大员马建忠暗指的唐廷枢。
亨同是晓得的,就是这位新任上海招商局会办的马建忠,和此前和从前在上海滩蛮吃得开的盛宣怀,频繁的往来通信,为的是整顿招商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