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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你会剪发吗？”
惊月挑挑眉。
“不太会，不过，硬剪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反正，就那么回事，我知道它的原理，应该不难掌握。”
见着是这样，长卿点点头。
“嗯。”
一时间，两人又陷入无语，惊月收回视线在那看书。
长卿见着，他问了句。
“在看什么？”
闻言，惊月扬扬自己手中书，回答。
“没看什么，就随便看看，这是我托池净帮我买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钻研一下。”
长卿听后，心中却是一动。
或许，可以拜托池净，让池净帮忙买回一些学医的书，至少，感冒发烧的这些，弄懂它的原理，以及救治方法之类。
长卿没说出来，但在心中暗暗埋下了这个点。
他没打扰惊月看书了，让惊月也给自己拿了本，然后，两人对坐着，相互在那里看。
在寂静中，惊月说。
“有时候，我在想，长卿，你遇到的都是男人，如果有一天，让你遇到一个优秀的女人，不知道你会不会爱上她？取向会不会回归正常？”
闻言，长卿怔了怔。
他的视线自书上移向对面的惊月身上，看着惊月，长卿皱了皱眉。
这时，长卿经过想过，他才叹了一口气地说。
“我倒想，不过，我感觉很难，我的取向，可以说，是被司徒给扳弯的，自从从司徒这儿尝过甜头后，我就很难再喜欢上女人了，不过，如果真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喜欢上她，有时候，我感觉我蛮懂，知道我自己喜欢什么。”
……
“但有时候，我又感觉自己不懂，不明白自己究竟喜欢什么，所以，惊月，我也迷茫了，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事实上，我有很多的迷茫，有很多的不知道，但是，我感觉你们一个个，好像都神化了我似的，把我当作无所不能。”
……
惊月看过来，他怔怔地看着长卿，没想到，长卿的内心是这样想的。
惊月沉默了一下，他说。
“就算别人神化你，至少我没有，在我心中，你就是一个普通妖怪，一个随时会死的妖怪，也会有情绪，有开心，有不开心，有成功，也有挫折，你的所有面，我都看在眼里。”
闻言，长卿静静地看着惊月。
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内心只剩满满的感动。
惊月虽然是他最迟认识的一个人，然而，长卿感觉，他跟惊月的关系，比烛九阴都要亲近。
有时候，不是认识得早了就有用。
心的感应这种东西，很微妙的，很看缘分的那种。
长卿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对惊月说。
“谢谢你，惊月。”
闻言，惊月只是笑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接下来，两人又再静静看书，双方对坐着，很高雅的那种。
长卿是别人的静心，但惊月，是长卿的静心，跟惊月呆在一起，长卿往往能静下心来，他其实也有暴躁的一面，只是表露得极少。
所以，就造成了司徒长宇他们这样的印象，认为长卿没脾气，很好静的一个人。
长卿只是懂得压抑情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