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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送出去四五天了,一点回信都没有,想打听什么来也问不出来了,如今后门的人个个嘴严,再多的银子也不好使,赵景深猜想是出了问题,可又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偏知晓内情的楼霜被他派去给师父送年礼去了,令派了人去,话也不好的说的太明白,可不说明白了也打听不出什么来,真是急死人了。
画檐匆匆跑了回来,他和楼霜一起都是伺候赵景深的,不过楼霜多数是在外头跟着,而他主要在宫里伺候。赵景深一把把人抓住:“怎么样,可打听出什么来了。”
画檐吓得脸色发白,道:“主子,这回可是出事了。”赵景深心中一沉道:“这怎么说。”画檐哭丧着脸道:“今儿我一去打听,后门的那些老妈子直接把我带了去见老夫人,老夫人问是不是主子叫我来的,我就说是,后来老夫人也没骂我,只是赏了我两个荷包,说什么徐家姑奶奶和主子您有一面之缘是她是知道的,只是叫主子您要送东西就大大方方的拿了帖子派人来送,私下传递东西到底不妥,况且他们家还有未出阁的姑娘,传出去名声不好,叫主子以后不要送了,还说姑奶奶一家子早就搬了出去,另外买了宅子,说主子您要是上门去拜访就直接去,还叫人写了地址给我。”
赵景深接过地址,又是气又是羞:“我不是叫你悄悄的吗,怎么还叫人发现了,这下子她肯定以为我是个风流浪荡子,以后更不会见我了。”画檐委屈道:“主子您只说送东西给一位姑娘,谁知道姓甚名谁啊,再说徐家的人嘴严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要找的姑娘偏又不在徐家,这也不能怪奴才。”
赵景深道:“你丫真是笨,怎么楼霜就打听的妥妥当当的,罢了,你以后还是在宫里呆着吧,出去了也是什么事都办不成。”画檐不服气:“您上回叫我去送银子我不是送了吗?”
赵景深忽又想起那天他去选送给父皇的贺礼,结果在里面就听见一个娇俏熟悉的声音:“知文哥哥你说哪个好啊。”当时他又是喜出又是望外,本想出去说两句话,偏那一声知文哥哥叫人听着刺耳,后来又听到了那个“知文哥哥”的声音,温润沉厚,带着宠溺与纵容。
还有宋祺宁愿花光月钱也要送给“知文哥哥”他喜欢的砚台,叫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掀开帘子的手又顿了下来,听着二人说说笑笑出了店,心里五味俱全,知道宋祺花光了月钱,又不想叫她打听出来是自己付了钱,这才叫画檐在他离开后又去了店里付了钱。
赵景深看着纸上的地址:犹豫道:“画檐,你说我要不要去找她。”画檐悻悻道:“要奴才说,还是不去的好,私相授受,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哪家的姑娘有这样的事都会被打个半死,更别说如今还在年下,主子您一去不是更给人家添堵。”
赵景深心中一紧:“你说她会挨打?”画檐道:“可不是,要是传出去,这姑娘的名声可全完了,以后谁还敢娶。”赵景深犹豫再三,道:“不行,我还是要去看看,你去帮我准备一副礼物,去宋家送节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