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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亚维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海族既然说了将我们当盟友，就不会做这种明显得罪我们的事，再说我与他们相熟，大部分人行事都挺大气的，应该是别的原因...那些自称是我眷属的人都叫什么？有什么特点？说来听听...”
“唔...我想想啊...”未宴未央沉吟片刻，按照记忆中下属所说的话描述了起来，“那群人带头的是个老头模样的原住民，叫乌索利还是什么的，肖恩也不确定，其他原住民大部分时候都称呼他为村长。对了，肖恩还说，那群人好像跟海神殿关系不错来的，你真的一点映像也没有？”
“名字听着有点熟悉...村长...村长...啊！我想起来了。”盛亚维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手心上，做恍悟状，“是尼罗村！那些人多半是被芙娅解除了诅咒的村民。”
“咦，真认识啊！话说，你丫在海底几年混的不错嘛，原住民眷属都发展出来了...眷属，可不就是追随者吗？几十户真正的高阶原住民追随者，哦，对了，我听说你还是波特兰帝国子爵来着，图西翁的那些原住民还跟我们的人打探过，你准备收他们哪些人为眷属来着。虽然说子爵可以拥有上千私兵、上百眷属，但又有几个玩家能得原住民信任？其他玩家是被挑，收纳几个能力不咋滴甚至连温饱都混不上的原住民就喜的跟什么似的，你却是别人上赶着让你挑，而且个个都身怀秘技，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你丫上辈子是拯救了世界吧？”
“哥们儿，你能别顶着这么一张温文尔雅的脸。说话却跟个混子一样行吗？”盛亚维先是吐槽了未宴未央一番，然后才喃喃自语了一句：“这就说的通了...”
何谓眷属、真正的追随者，就是一身身家性命都系于主家一人身上的人，是死是活都可以由主家自行决定，不拘这主家是原住民还是冒险者，是荣是辱全看一人的那种。说起来，也就地位比奴隶高点。一般过得好的原住民谁愿意当什么人的眷属？又不是神眷。签个雇佣协议多好。自由度高，也有福利！当然，眷属之所以存在。自是因为有其存在的意义，眷属明显更得主家的信任，也更容易得到主家的栽培、重用和赏赐之类的。
想必，图西翁的人是深觉盛亚维有前途。又见过诺博和安吉利亚，而且盛亚维给他们的待遇一直不错。一看也不是什么残暴之人，才想在盛亚维身上赌一把的吧？
盛亚维心想：我说当初问芙娅要怎么安排那批尼罗村村民时，芙娅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原来早就打算好了啊！与其说那些村民是给她当眷属。还不如说芙娅是想让他们给海曼当眷属吧。
确实也是，那些尼罗村村人因为千年诅咒，身体灵魂都已经异于常人了。说人类不是人类，说海族不算海族。实打实的异类，在哪儿生活都有些不便，但如果挂上她、海曼的名头，在深海生活也就能获得比较好的待遇了，毕竟那些人跟海曼还是有些相似的，半人半海族，不仔细分辨，气息跟海族几乎一般无二，一点点不同，看在海曼的面子上，其他海族也不会多在意。
那些人成为芙娅的眷属也不是不行，但怎么说人家也是因为芙娅痛苦了千年，就算那些人没有怨言，芙娅带着还觉得不舒服呢！黑历史、千年怨苦什么的...但盛亚维就没这顾虑了，好歹她也算尼罗村人的恩人之一吧？尼罗村人当初对她、黙言和贼胆三人可是感恩戴德来的。
再说，水上帝国可能是最适合尼罗村人生活的地方了吧？水元素充裕又不会完全被水包围，对身而为人，后身体又因诅咒变化的尼罗村人，再合适也没有了，至少比人类城市、水下海城合适的多。
盛亚维这时终于知道临走前芙娅问她要了一瓶精血有什么用了，感情是先斩后奏，帮她把在亚特拉斯的眷属给定下了。盛亚维这次倒是没觉得芙娅自作主张，因为芙娅知道她和尼罗村人的关系在她逗留尼罗村的那段时间变得很不错，才没问她的吧？也是因为芙娅知道海曼对尼罗村人怀着一丝惭愧怜惜、而她已经帮海曼背锅背习惯了，觉得问或不问没什么区别吧？当然，这次不算背锅，更像是捡好处，别看尼罗村人在芙娅面前恭恭敬敬的，其实真正的他们哪里是好惹的？
一头猪活了一千年也该成精儿了，何况是人类，还是在痛苦中活过一千年而没有自杀的、曾经很普通的人类，不论智慧、意志，都绝不可小觑的！而且，上辈子可没少听说尼罗村人的传说，上辈子也许是没救活海曼吧，芙娅虽没杀了尼罗村人，却也一直没解除诅咒，大概她是带着我不好过大家也别好过的心理吧。在贼胆之后进入尼罗村的人，见过哭娘也就是芙娅的人没几个，关于哭娘的大多都是传说，那些人全都是被尼罗村人ko的，就是在盛亚维重生之前，也没见哪个玩家势力攻破尼罗村的防线，盛亚维这次可以说是捡了个超级大便宜，多了一群强力打手，还是永不会背叛的那种！
杂七杂八的念头在盛亚维心头只是一晃而过，等盛亚维想通，便听未宴未央道：“不行，谁让我被某人拉入了个混子圈子呢？要怪就怪某人咯！”
“怪我？”盛亚维给了未宴未央一个‘你别无理取闹’的表情，“什么叫我拉你？我顶多只是推了你一把吧？决定签合约、喜欢跟夏...折旧、刀疤他们扎堆的明明是你自己吧？我一没武力威胁，二没耍手段，咱讲点理成吗？”
“不成。”未宴未央眼中划过戏谑的流光，“用你讲的那个故事来说，虽然偷吃苹果的是我，但你却是那条蛇，没有你开头，我也不会堕/落成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