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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好人还是坏人
“杀你？那不行。”纪芸浅故作一脸无辜地说道，“刚才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这可不怪我喔。”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恶女人！！”
恶毒的女人？
纪芸浅神色一怔，下意识的朝帝瑾夜看去，他面色淡淡，看不出一丝情绪。
不知为何，小乞丐这话竟令她如此在意。
她可不是什么恶毒的女人……她和脑残女配的人设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纪芸浅拉回思绪，眼神也跟着狠了一些。
对于站在对立面的人，恶毒一点没什么不好。
“第三个问题，这个人是谁？说出他的名字和来历。”纪芸浅的声音也微微一冷。
她问的问题越来越深，小乞丐忍的满头大汗，挣扎的锁链哐作响，他的喉哝，内脏也泛起了痒，这种折磨简直不是人受的！
“……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你是个聪明的小孩，你好好想一想，这个人如果真怕你被抓住而抖出消息的话，他会让我们抓住你吗？”纪芸浅说道，“这说明你知道的消息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你又何必为了这些不值得一提的消息而在这备受折磨呢？”
小乞丐虽然浑身巨痒，却也将她这些话全都听了进去。
“你早点回答，就少受一点折磨，说吧，这个人是谁？”纪芸浅将问题抛给他。
小乞丐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这满嘴的血腥味更加的刺激到了他：“他……他叫陈宽，陈宽……我不知道……不知道他的来历！”
陈宽。
纪芸浅摩擦手指头给小乞丐止痒的同时，又看了眼帝瑾夜，以他的情报网要查到这个人不是难事。
“第四个问题，除你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受他指使假扮乞丐？”
“……有。”
“第五个问题，你身上这些功夫是谁教给你的？”
缓解了一些痒意的小乞丐一怔，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的师父……但……但他已经死了！”
纪芸浅了然，这条线挖不下去。
十个问题其实有点多了，纪芸浅现在不知道再该问些什么，审人这事儿她本来也不擅长，只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于是她凑到帝瑾夜身边轻声问道：“还有五个问题的机会，你有没有想问的问题？”
帝瑾夜黑眸瞥她一眼，这眼神看得纪芸浅莫名心虚，怎么有种他已经看破了痒痒真话粉的错觉……
“他的名字。”帝瑾夜轻言。
噢对！
纪芸浅看向小乞丐继续问道：“第六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已经缓解了不少痒意的小乞丐渐渐找回了自己被折磨的思绪，这个问题比起前五个问题真的是不值一提。
“肖小云……”
纪芸浅又看向帝瑾夜。
“抢了多少人。”
纪芸浅复述他的问题。
“三个……”
“该抢的下一个人是谁。”
小乞丐：“袁家的……三公子。”
纪芸浅继续看向帝瑾夜转达问题，但他好像没有要问的问题了。
但这还差两个问题才能凑十个，这戏得演完才行。
“第八个问题，你是男是女？”纪芸浅很敷衍的问。
“……？”小乞丐，“当然是男……”
“好，最后一个问题。”纪芸浅沉声问道，“你想当好人还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