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萧琮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情急之下,竟然忘记自己的内功修为已接近药师门心法巅峰,加上多出的十五年功力,在她看来不过平平常常的一推,换了寻常人便是致命一击。
所幸冷寂云反应机敏,人在半空便朝后挥出几掌,卸去大半力道,但脚一落地,仍是被这股内劲掀得连退十几步,险些稳不住下盘。
苏因罗便不如他这般轻松了,虽也勉强站稳身形,却因强运内力抵抗,反被击得气息乱窜,登时吐出两口血来。
萧琮吓了一跳,以苏因罗的武功,说什么也不至如此不堪一击,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却有个念头忽然转过脑海。
她上前几步,试探地问:“莫非那十五年功力是你……”
不等她说完,苏因罗含着满口鲜血笑了起来:“就算你是天纵奇才,数日之间多出那许多功力,就没有丝毫的怀疑吗?”
萧琮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每次练功昏厥后醒来,都感到内力格外充沛,修为不减反增。
她怎么也没想到,苏因罗竟趁她人事不省之时,将自己的内力灌注她体内。
萧琮心中满是惊疑:“为什么这么做?”
苏因罗单手按住胸口,嘴角还淌着血痕,连说话都有些费力:“只有得到这十五年功力,你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突破药师门心法的最高境界,也只有这样,才能破解格杀令,成为能与苏枕河一决雄雌的绝顶高手。”
“为什么?”
萧琮再一次地问。
内功对习武之人来说重如性命,没有人会平白无故把功力传给别人。
“苏枕河既然同我撕破脸,对付苏家是迟早的事。
我别无所求,只是等你功成名就之时,倘若苏家有难,请你出手相助,无论如何要保住苏氏一族的血脉。”
萧琮苦笑:“你这般费尽心机,就只是为了这个?”
苏因罗缓缓点头:“为了苏家,就算要我赔上性命也未尝不可,又何惜这区区十几年功力?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不图你报答与我,只要你答应我这小小的请求。”
萧琮生平最看重情义二字,决计不肯做忘恩负义的小人,即使知道苏因罗所做一切并非出自真心,她今日所求怕也难以拒绝了,只是喉咙里好似堵住一块大石,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这件事我应承你,但朗月楼我也是非去不可,就此别过,望君珍重。”
萧琮并不多言,再次抱了抱拳,便朝林外奔去。
冷寂云正欲拦她,忽见管家急急忙忙折返回来,神情极是狼狈:“家主,大事不妙了!
血阁杀手不知怎的突然发起疯来,不听号令,全数朝山下去了!”
“什么!”
苏因罗双目圆睁,手指都颤抖起来,“定是苏枕河已想出控制这班杀手的新奇法门,凭借冷谦那册秘籍上记载的路数,也再不能对她们发号施令了。”
猛然间想到什么,朝冷寂云疾声道,“快,拦住萧琮,绝不能教她去朗月楼!”
冷寂云被她这一喝,登时也反应过来,心想自苏枕河颁下格杀令至今已有数日,自己和萧琮却仍未死,她又岂会料想不到是苏因罗生了反心,从中阻挠?
然而她甫一掌握号令血阁杀手的心法要诀,做的头一件事既非除掉苏因罗这个背叛者,也非继续追杀自己和萧琮,加上这几日正是各大门派合围朗月楼的紧要关头,苏枕河的反常举动岂非太巧合了吗?
冷寂云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测:倘若朗月楼一战打得两败俱伤,暗中蛰伏的杀手再出其不意杀将出来,剿杀一众江湖门派,便可谓兵不血刃!
“以萧琮现下的功力,若是对上血阁杀手,可有几分胜算?”
苏因罗颓然摇头:“要重新控制她们已是绝无可能,如今唯一的法子,便是凭借药师门最高心法,在短时间内习得秘籍末卷上所记的要诀,彻底破除血阁杀手身上的禁制,令其恢复心神,那么即使是苏枕河,也无法再操控她们了。”
说罢便从怀中取出秘籍来,“你拿去给萧琮,若她一意孤行,非要趟这浑水,这或许是最后一线生机。”
冷寂云接过秘籍,当即施展轻功追出树林。
灰云粉尘地震灾难肆虐全球,并将人类所熟知的规则一一碾碎,恐怖绝望血腥杀戮成为新世界的主格调。势弱的人们开始警惕各种不起眼的东西,它们曾经被人类视为蝼蚁,如今却以人类为食,是的,它们是猎人,而我们是猎物。异种强势崛起,人类唯有反击。灰云粉尘地震灾难肆虐全球,并将人类所熟知的规则一一碾碎,恐怖绝望血腥杀戮成为新世界的主格调。势弱的人们开始...
张志阳留学归来,最终几经曲折,成了上门女婿,面对着婚姻家庭的一系列问题,以及事业发展的瓶颈,张志阳如何决择?最终他如何攀上人生巅峰,他跟妻子之间的爱情,是否能维系下去?...
...
简介他是冷酷倨傲,铁腕狠绝的云氏总裁。她是古灵精怪,羡煞众人的总裁夫人。外人只道,他将她宠上了天,却不知,她只当是借腹生子。一场交易,银货两讫。她欲潇洒离开,他却深陷泥潭。云总忍无可忍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毫无用处?童瑶呵呵一笑,有用啊,今晚我就让你起作用,我们再生一个。...
她死后,成了宋府的姑娘。又意外的收获了一只长得很美就是脾气不太好的未婚夫。她想退婚,他想拖婚。就在宋以歌退婚要成功的之际,却发现自个名义上的便宜爹爹死了,府中无人主事,还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群狼环饲,她不得不忍辱负重的抱住了她未婚夫的大腿。谁知某一日,她腰酸背痛的爬起来宋以歌夫君,我们打个商量呗。傅宴山微微一笑没商量。阿羲和...
她是他金屋藏起来的情人,他是她用最原始的资本交易后的男人。他厌恶为了钱上位的女人,跟了他只能是情人。她因为家人成为他的情人,却在爱上他之后一再想着逃离。她做了他7年的情人,他早已经习惯了她。他以为他们一辈子就以情人的模式相处,岂不知,一切原本不如预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