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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至于……证据的来源，这就扯到了另外一个层面，就是证据的合法性问题，也就是程序正义的问题。
依法治国才进行到第二年，要想实现完全的程序正义，还需要一定的时间，能做到依证据判案，就很不容易了，就先别提证据来源合不合法了。
实话实说，蒋家在这个方面，是钻了漏洞的。
萧强相信，等依法治国进行到第五个年头或者第十个年头的时候，蒋胜利手里的那个卧底组织，或许就没什么用处了。
程序正义，是很关键的一个问题，没有了程序正义，就没有真正的正义。
能不能实现这个梦想，萧强也不知道，但是，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申家老太太清醒下来，没有贸然去举报蒋家，她知道，现在去举报蒋家，不但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还会被倒打一耙。
现在这个时候，申家承受不住将家的倒打一耙。
假如申家想和蒋家掰掰手腕的话，也要先保证自己生存下去，然后再伺机而动。
申家老太太现在要做的，不是跟蒋家开战，而是先保住申家的安全，要保住申家的安全，她就要立刻开始清除蒋家安排在申家的卧底。
蒋家已经在申家安插了卧底，这几乎就是一个板上钉钉的事情，申家老太太和申家的其他人，以前只是没往这个方面想而已。
至于卧底是谁，怎么调查，也是一个十分棘手的麻烦事。
既然能成为卧底，既然能做卧底，肯定是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申家老太太只要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打草惊蛇，一旦打草惊蛇，被蒋家意识到了，就有可能对申家来个全力围剿，让申家永远不能翻身。
蒋家必须要这么做，他们肯定不能允许他们的卧底组织被人发现。
申家老太太现在根本无从判断，到底有多少把柄被蒋家摸去了。
申家老三出事，申家别的人没出事，有可能是他们只抓到了申家老三的把柄，也有可能是他们还抓到了申家更多的把柄，但是没到亮出来的时候，现在搞掉申家老三，只是敲山震虎。
有没有这可能？
当然会有！
申家老太太从来没打算跟蒋家过不去，就是因为她看到蒋家杀了太多的鸡，而申家是只猴。
申家老三出事，就是因为那段时间老太太一直不醒，他自以为是，自作了主张，低估了蒋家的势力，所以，他就出事了。
老太太一醒过来，意识到申家老三是和蒋家发生了利益冲突，才有这个结果的时候，立刻就开始全力约束申家子孙，防止事态扩大。
现在，申家没有面临灭门之灾，或许是因为对方发现申家老太太又清醒过来了，多少有点投鼠忌器，或许是他们觉得，申家全面退缩，不敢和他们为敌，他们暂时可以放一放申家了。
对于没有威胁的对手，何必要这么着急地赶紧杀绝呢？
假如申家全力出击，让蒋家感觉到了威胁的话，很有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了。
萧强救了申老太太，也救了申家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