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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中总是有着高#潮和低潮,高#潮时不过份浮起,低潮时不过份低迷,只有这样,才能在起起伏伏中一往直前。
李渊的年轻时代就是他人生中的辉煌期,李渊一想起年轻时的自己脸上就有着一份坚韧和刚毅。
虽然现在的李渊不得杨广的意,但是在杨广之前,李渊却是很得杨坚的意,正是因为如此,李渊从杨坚那学到了好多的东西。
每次上朝时,李渊都恭恭敬敬的立于帐下,亲眼看着自己的姨父杨坚怎样处理政务,十分留意他们君臣之间怎么讨论军国大事,认真琢磨一些牛人献的奇思妙计,小渊子耳濡目染,这些治国之道,都铭刻在他心里,也算是见习怎么做皇帝吧!
杨坚勤政爱民的作为,深深的影响了李渊,在小渊子的眼里,姨父就是他政治上的启蒙老师,这么一来,李渊学会了很多高明的政治手腕。
李渊为人机智,又能尽职尽责,很讨隋文帝的欢心,加之姨母独孤皇后又非常爱他,在二十二岁那年,隋文帝便不再要他做警卫了,破格提拔他为谯州刺史,李渊年轻得志,赶紧收拾行装,春风满面的前去赴任。
李渊总算找到了一个用武之地,在谯州干得有声有色,很有政绩,不久,又先后担任陇州、歧州刺史。
虽然这段期间李渊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贡献,政绩也就是混了个一般而已,但是这些经历却是把小渊子长久以来学到的东西学以致用了,全部用来实践了一遍,所获甚大!
春风得意马蹄疾,那时候的李渊是不羁的,是鲜衣怒马的,是张扬奔放的,但是一切的一切在杨广上位之后就开始改变了。
杨广的处处挤兑,次次敲打,每每打压让李渊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应该是在什么地方彻底得罪了刚上任的天子。
杨广的脾气就像是天上漂浮着的云朵儿,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一言不合意就能定人生死,李渊在杨广身边见得多了,就是因为见得多了,所以往日的放#祷羁慢慢收敛了,昔日的狂傲不逊也逐渐消散了,意气风发也慢慢消磨了,最后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因为自己神经一错乱,搭错了,然后就上前劝阻杨广二伐高句丽,结果很明显,李渊下狱了。
李渊还是幸运的,因为他还仅仅只是下狱而已,而别人却是被砍西瓜头了!这事情还得从萧守仁进大业殿之后说起。
话说萧守仁进了大业殿之后杨广要萧守仁讲讲开运河的好处,讲讲什么是千古一帝什么是圣人可汗,然后想借着萧守仁的口,再次把反对二次东征的声音给彻底压下去,萧守仁不明所以只好顺着杨广的意思说下去。
萧守仁的口才是没的说的,上辈子的时候他大学老师就说可惜了,好好的这么一个人怎么就学了医呢,萧守仁当时不解,所以问他那老师为什么说可惜了,你当他那大学老师是怎么回他的?那老头直接回了一句:死的都能被你说成活的,没理你也能说出三分理来,不做律师可惜了。
萧守仁当时真的是苦笑不已啊,不知道这是夸自己呢还是变相的损自己。
萧守仁的一番口舌之后竟然是把大运河的作用功效夸得天花乱坠,说的朝堂之上竟然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声音,一番言辞下来竟然是找不出返的地方来。
就在大家沉默不语,杨广大夸李靖的好诗,群臣忙着附和的时候,一个极度不和谐的声音穿了出来,虽然这声音很悲愤,字句很短,但是接下来引起的效果却是不一般的。
“放屁!”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耳熟能详的两个字,粗俗不堪的两个字,放之四海而皆能用的两个字,就是这两个字,在大业殿中炸响了,这就是一个炸弹啊,一颗政治炸弹。
这两个字犹如春天里的一声响雷,引发了一系列的事情,这两个字确实是把大家给惊着了。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大业殿的中央,聚集在大业殿中央的那个黝黑矮小的身影上面,虽然身体不是魁梧高大,但是这会儿在殿中那拖得长长的影子却是相当的伟岸。
萧守仁的位置靠后,在杨广叫他之后他就站在了中央,但是他前面还有一人,那是早先就跪在那的刘士龙!
这声放屁正是刘士龙所发出来的,杨广懒得理他,随他跪在那,但是没想到的是这老头跪着那了还不安分,这时候还爆出一句粗口来了。
刘士龙的傲气倔强杨广也是听说过的,但是没想到的是这厮倔强至此!
本想折折他的傲气,以后还听话一点,只是想打压打压一下他额气势,让他也开开窍,人家毕竟是大隋的老臣了,幸苦了大半辈子了,都是在为老杨家卖命,老杨家不能亏待了他,杨广并没有起杀心,即便是刘士龙放走了乙之文德。
可是刘士龙这老头也太不识抬举了,这会儿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直接让自己颜面扫地啊,杨广自从当了太子之后还真的是没遇到过这类事情了,以前自己不是太子的时候总是要装成一副仁义恭谦的样子,所以好多老腐儒对着自己发脾气甚至是破口大骂自己也只好忍了。
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自己是天子了,难不成现在还要受这般不识抬举的老倔牛的气?
当然不行!
杨广怒了!
萧守仁听见刘士龙吐出放屁二字之后就知道刘士龙的处境不妙了,果然不出萧守仁所料,萧守仁的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出来杨广抓在龙椅上面的手掌青筋暴起,显然是非常生气了。
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萧守仁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在场的大臣都是吃了几十年朝廷俸禄的老狐狸了,这个道理肯定是明白的。
所以大家都是非常之有默契的缄默,一声不吭,就等刘士龙的好下场了。
杨广显然还是在忍着,想把火气压下来,以后慢慢再说,现在先把二次东征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但是刘士龙却是紧咬着不放,见到群臣缄口,杨广沉默,他还以为大家都是被自己给震到了,自己胸腔之内那一腔的正气越发澎湃了起来,大有长啸而出的气势了。
也许正是这一腔的正气吧,刘士龙竟然再次开口了。
“一派胡言,大殿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鼓动圣上,妖言惑众,问罪当斩!”激动不已的刘士龙老学究竟然是跪着转过身来了,用手指着萧守仁,声音因为太过于激动了颤抖着说道。
萧守仁这才看清楚这老学究是如何模样,五十岁左右的人,看起来有些老了,脸上已经是能够看到皱纹了,初步判断是五十岁。
很是莫名其妙,萧守仁自己觉得自己没有得罪这老头啊,只不过是讲了一段杨广爱听的话罢了,夸了一下已经完工了的大运河罢了,修建开通大运河又不是自己鼓动的,这干自己什么事啊,自己只不过为了迎合杨广的耳朵所以多说了几句罢了,怎么会引得这老头发羊癫疯似的。
就在萧守仁一脸无辜地看着刘士龙的时候,刘士龙竟然在大业殿中,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当着杨广和众位大臣的面,朝着萧守仁竟然吐了一口唾沫。
幸好刘士龙的攻击力不是很强,那口唾沫在坐了一段抛物线运动之后就中途着地了,并没有沾到萧守仁的半片衣角。
“刘士龙你放肆!”杨广脸色涨的通红,都快忍不住了。
刘士龙听到杨广的怒喝之后这才稍微的清醒了一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赶忙转过身去,面对着杨广,小心翼翼地瞧了上方龙椅上一眼。
就在这时,从杨广左边的布蔓处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小太监,恭恭敬敬地走到杨广左手边六尺之外处才停下来,杨广旁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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