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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一般越底下的人，越厉害。
但最近一年，天牢十八层并没有人进来。
因为，这是京城。
只有小蟊贼才敢在这里撒野。
稍微知道一点内情的，都不会来京城。
所以，大宗师级的犯人，天牢中并没有。
而这，也是聂紫衣敢带着成是非下来的原因。
在柳若馨的目光中，聂紫衣拔出刀就对着成是非砍了过去。
任谁都可以看出，聂紫衣这是在演戏。
目的就是为了成是非成功进入第十九层。
但成是非，好像当真了。
一边跑，一边骂聂紫衣骗人，说话不算数。
好在，成是非并没有让聂紫衣失望。
没一会的功夫，成是非就不知从哪找到的入口，直接钻了进去。
第十八层，就只剩下柳若馨与聂紫衣了。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的。”
“哦？”柳若馨来了兴趣。
难得的，两位女密探在天牢中谈起了心。
“敢爱敢恨，遇到一个机会就会紧紧抓住。”
“你的办事效率不也挺高的吗！”柳若馨示意聂紫衣成是非这事办的不错。
听到这话，聂紫衣摇摇头，并没有直接回答：
“忘了告诉你，昨晚，李平生在日记中说了一句话，你想知道吗？”
“什么话？”
“东西厂只是皇帝身边的一条狗，皇帝让他们咬谁，他们就咬谁。
别生气，他虽然没有明说，但锦衣卫也是一样。”
“这倒也是。”柳若馨自嘲一下，罕见的没有反驳。
“这也是我为什么羡慕你的原因，你已经快上岸了，而我，还在其中。
说不定哪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面对聂紫衣的伤感，柳若馨似笑非笑的说道：
“李平生就在那，机会要自己把握。”
“算了吧，我对他没感觉，就算强行在一起，也不会觉得有安全感。”
“这倒也是，想想外面还有那么多女人惦记，确实有点担心。
不过，你以后就这样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与青灯为伴。”
“你啊，就是太悲观，这才多大，到时候就知道……”
“嘭——”
柳若馨话还没说完，一道金灿灿的身影从下面就飞了上来。
这是……成是非？
这一刻，两人有些懵了。
李平生说过成是非得了传承，但没说金刚不坏之身能把人变得和金子一样啊！
而且，从一个连九品都不是的普通人，瞬间变成宗师级高手。
这传承有点厉害啊！
“姓聂的，看你成爷爷的黄金大拳头！”
不等两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成是非一个踏步就冲了过来。
这……
柳若馨看向聂紫衣，你这是没跟他谈好？
聂紫衣慌乱之中给了她一个眼神，谈好了，但他好像有点问题。
“成是非，咱们不是说好了出来以后来锦衣卫效力吗？”
“那你刚刚追杀我，我已经发誓了，要打死刚刚追杀我的人！”
此刻，柳若馨看出来了。
这成是非不是不知道，而是想趁机示威，顺便捞着好处。
说不定，还有趁机把之前受的委屈还回来的意思。
不然成是非宗师级的战力打聂紫衣一个先天后期还是绰绰有余的。
“姓聂的，受死……吧！”只见，原本还金灿灿的小金人，在一瞬之间，恢复成了原样。
而成是非，也好像用尽了力气，一个踉跄直接倒地不起。
成是非懵了，什么情况，时间到了？
“那个，姐，能别打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