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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弱及妇女在原地留守,我和黄岩出去探索出路。
从到这里就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下了三场大雨,我终于明白,苇丛中那些嗡嗡怪叫的蚊子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它们也吸食那些苇杆中的水分,倒不怎么叮人。
出发前,我们用半天的时间,把四周的那些苇丛砍削个干净,只留下了最外边的那一小片,做个隐蔽的用处,那个奴隶是个干活的好手,很利索,看得出他是心悦诚服地和我们在一起,宋奎不时地和他说说话,借助着手势,一些简单的交流他不成问题。每当与他说话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注意力不在你说话的意思上,他只在乎你的表情和语气。比如你对他说“你这个人不错”的时候不动声色,他就会迷茫地看着你,而当你声色俱厉地对他说,“你这个人不错!”他就会立刻深奥颤抖着在你的身来伏下来,抱住你的脚。
于是,宋奎就给他起了个名字,“任不错。”
任不错很听话,我对黄崖开玩笑道,你的这个宠物比我和清清、贤贤、月月和雪雪可强多了。
小月的面容突然再一次闪电般地涌了上来。“走吧,我们尽快出去找找看。”黄岩看出了我的面色上的变化,他早就听说了小月失踪的事情。
可是,当我们把这个意思借着手势告诉了任不错的时候,他却表现出了抵触情绪,面色忧恐,不断地摇着头。
最后黄崖把眼一瞪,“你这任不错,不听话,就不要你了!”
他这才有些不情愿地跟在了我们的后边,我们这次带了五名军士,六角想跟着,我说不行,万一出现什么情况,六角还能助田王一臂之力,我带了姜婉清,我们九个人,顺着河道往上游走。
任不错一开始有些不大情愿,但是看到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武器,慢慢地情绪就好了一点,他折了一段长树枝,在前边给我们带路,边走边不停地用树枝在草丛中拨打,嘴里还“嘘、嘘”地吹着气。黄岩说,他那是在拨草惊蛇。
在这个纬度,毒蛇非常常见,被它袭击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路上我问起了黄岩救起任不错的经过。要说起这事就得先说说黄岩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黄岩说,“我们有大风助力,一路上大船驶得好快,根本就分辨不出个方向,直到大船一下子撞抵了岸,人们才知道到了海边了。”
黄岩说,“本来,我们提前一天到达,应该在田王到来时准备的好一点,但是,那一天多的时间我们都在这了这个任不错而战斗。”
他看看任不错,任不错正在前边走着,晃一晃的,路上有一道半人高的石坎,河水从上边流下来道宽宽的瀑布,已经没有路了。
只见任不错紧走了三五步,把那截树棍往地下一撑,纵身上了石坎,不一会从上边扔下来一条粗壮的青藤。
“任不错……身手也不错。”我问黄岩,“你看到他的时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有危难?”
“应当说是他们,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正有一群人在围捕他们,如果是奴隶的话这就好解释了,他们一定是逃跑出来的,被他们的主人追捕。”
奴隶摆脱自己卑微的身份只有三种方法,就是逃亡、赎身、立功。
逃亡,殷墟甲骨文里面记录了不少奴隶逃亡的事件,《尚书》《左传》《墨子》等,都有记录,为了巩固自身的统治,先秦时的统治者对奴隶的逃亡问题都非常重视。周文王就规定,如果有奴隶逃亡,就要进行大搜查。战国时的卫嗣君,为了显示法令的尊严。情愿用一座城邑支换回逃亡的奴隶,这个奴隶叫做胥靡,他所说逃到了魏国,还是被自己的主人用一座镇子的代价拘回来韩版处罚。可见,奴隶逃亡并不是很容易的。
相比胥靡来说,任不错就幸运得多了,与他一走出逃的两个人都被抓了回去,等待他们的将是严酷的处罚,而任不错却被船上看不过眼的军士们用绳索拉到了送金船上,那些追捕者为此与黄岩的人对峙了一段时间,那些人力量占优,但是他们没有船。
“我一直想弄清楚奴隶的生活是怎么个样子,”黄岩说,“可是我的话他听不懂,他只能听明白我高兴还是不高兴。”
“但是我看他倒很忠诚的,你看他带路,尽心尽力,一点都不偷奸耍滑。”
军士们抓着青藤,上了石坎,我不用这些,把姜婉清往怀中一抱,轻轻一蹿就站到了任不错的面前,他也能跳上来,但是像我这样抱着一个大活人也能跳得这么轻松,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有好几次他都偷偷地看我的两只脚,打量姜婉清,想她是不是轻得跟支羽毛似的。
才站稳了,雨就再一次地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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