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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鸿陪同视察歌舞厅,一并验收。
杨光华见徽宗跟二人说的兴高采烈,意兴盎然,就抱着那一摞材料,站在门口候着。蔡攸看到了杨光华,就给杨光华使了个眼色,又用手指了指。
徽宗顺着蔡攸的手指往旁边一看,见是杨光华来了,就给二人说,“该说的朕都说过了,明天的事啊,你们安排好,朕巳时二刻准时过来,也不用安排演员太多,只表演三两个节目就可以了,朕就是先看一看这个场地的感觉。”
说罢,转身就往杨光华这边看来。看到杨光华抱着一摞材料,就问:“光华呀,有事吗?”
现在杨光华因事务格外繁忙,没有特别事情,他不会来到这个地方。徽宗对此是清楚的,所以才这样问。
杨光华往前走了两步,笑了笑说:“皇上,您先忙完了,臣再奏报。”
徽宗已经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这里的事,让他们处理吧。走,到那边去。”
徽宗带着杨光华来到了他的办公大厅里。坐下后,对杨光华说:“什么事,说吧。”
杨光华说:“皇上,臣接到了蔡京呈给您的第一批悔过材料。”
徽宗一听,问道:“哦,你看过没有?”
杨光华说,“臣已经看过一遍。”
徽宗又问,“你觉得怎么样?态度怎么样?认识怎么样?”
杨光华回道:“态度非常诚恳,认识也很深刻,都是检讨,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找任何借口。”
徽宗笑了笑说:“老家伙还是明事理的,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宰相,不同于一般人呀。好啊,他只要这样好好的反省自己,好好的承认自己的错误,能够改的话,朕也不想把他一棍子打死。毕竟做宰相他还是有一套的,对朝廷也有贡献,说起来,应该算是功大于过。”
杨光华就趁机问到:“皇上,臣想问,蔡京还有希望能回京吗?”
徽宗说:“这可不好说,要看他了。最起码三年五年他是回不来的。”
杨光华一听,心里有数了,就又问,“那,臣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徽宗说:“你有话,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你跟朕之间什么话都可以说。”
杨光华就说,“臣的意思呢,是臣兼着这个代理宰相总不是长久之计,也不是最好的办法。”
徽宗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特别的东西,杨光华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就说:“皇上,臣在想,如果蔡京永世不得翻身的话,是不是物色一个,暂时代理宰相,锻炼一段时间后,若能胜任,就将其任命为宰相。经过这些年的稳定发展,朝廷的官员体系和队伍都走上了健康稳定的道路,也培养了一批综合素质很强、业务能力和职业素养都很高的高等官员。选拔一个代理宰相应该不是难事。”
徽宗问道:“那你认为谁能挑起宰相这副担子来?”能杨光华说:“皇上,这可不是臣能说的,特别是宰相。严格来说,所有朝廷的官员都是皇上您的人,您说了才能算。如果说因为人大多量太大,您顾不过来,则可以委托吏部和宰相选拔任命。但也只能是四品以下的。四品以上的朝廷重臣绝对都是您才能说了算。官员是您的资源,也是您的力量。任何人都无权也没有资格,对此说三道四。”
徽宗说,“理,是这么个理;事,也是这么个事儿。只是呢,据朕的了解,眼下除了张商英还算是勉强,没有看到其他崭露头角的。朕的要求也不是特别高,就是品德、能力、素养和水平,能跟你基本相当就可以了。当然,首先得有端庄帅气的相貌,若让人一看外貌就恶心难受,这样的人别说朕,任谁也看不中。你觉得呢?”
杨光华说:“皇上洞幽烛微,什么都逃不过皇上的龙眼神睛。”
徽宗就又问,“这么说,你是赞同朕的看法了?”
杨光华回道:“赞同。高度赞同,完全赞同。就算不赞同,也得先执行。这是铁的规矩。臣子对君主的旨意,赞同的要执行,不赞同也得要执行,这是一个臣子必备的理念,也是一个臣子应有的素质,更是正确维护君臣关系的基本原则。臣,始终严格遵循这一理念,也一直牢固坚持这一原则。当然,臣对皇上刚才这一决定,是完全赞同高度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