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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戚淑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
她最近常来。
但漠成风早吩咐过,可以留她吃饭,但吃完饭就派人送回去。这些日子,不管她怎么找他,他都避而不见。
“进屋吧。”秦蓝烟让出道来。
戚淑芬没有动,头垂着,像个犯人,“我想见成风。”
前几次,她都是耐心地等,从来不说出来,显见得等急了,才会直白地说目的。
“成风很忙,没有时间见您。”秦蓝烟陈述。她早就尝过漠成风的手段,能这样待戚淑芬只是因为看在她是生母的份上。
对于戚淑芬,他是没有感情的,甚至是厌恶的。
戚淑芬眼里的光束彻底暗掉,唇瓣嗫嚅着:“我知道,他是不想见我,你不用瞒。”边说,边失落地往外走。
“他的确不想见您,如果不是您,他也不会这么狼狈。”秦蓝烟自从知道漠成风因为什么不碰二手女人后,对戚淑芬有了无尽的仇恨,此刻终于有些耐不住,想要狠狠打击她。
“妈,既然当年控制不了自己那颗放浪的心,也该想到会有今时今日,成风能养您,你就该感恩戴德,又何必再让他见了生烦呢?”
“生……烦。”这话成功刺激了戚淑芬,她重复着这两个字,脸早就无处安放。秦蓝烟不再说什么,挺身进了屋。
戚淑芬在屋外站了许多,眼泪横流,被媳妇这么骂,早就无地自容。哭了一阵后才哆嗦着去找手机,打玄铁的电话:“能告诉我,成风在哪儿吗?”
“大哥在喝酒。”玄铁也并不隐瞒。
“喝酒啊。”戚淑芬对“酒”字相当敏感,因为漠成风的父亲就是被醉死的。
“快告诉我,他……在哪儿喝。”
玄铁并不愿意,在那头没有挂断电话也没有接话。
“求求你好不好,我想见见他,有些话,想跟他说。我也想他好,我相信,说完了,他会舒服的。”
玄铁最终将她带去了漠成风的所在地……帝皇天字号包厢。
巨大的包厢里,漠成风一个人在喝酒,指间擎着的酒杯只在一晃之间就贴近唇瓣,一杯酒,被他一饮而尽。
他的酒量极好,即使桌上空了几个瓶子,依然没有显露醉态。因为有妞妞在,他是不会让自己醉的。
自从日本回来后,他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工作,疯狂地工作。不过,不管多忙,到九点,他一定会回去。这会儿才谈完生意,空闲了一点时间,正好碰到曾和盈束合作过的大导演,两人聊了几句。自然会扯到盈束身上。
聊完后,他便进了这里,喝几杯。
“成……风。”
门口,传来怯生生的呼唤,虽然身为母亲,戚淑芬却没有半点母亲的自在感,在漠成风面前,她始终是个罪人。
漠成风看到她,脸色极冷,没有给任何表情。
戚淑芬慢腾腾地走进去,看着那些空掉的酒瓶,只会一阵阵地心痛:“不要喝酒了,这么喝下去会出事的。你忘了吗?你爸当年……”
话只说到一半,因为接受到了漠成风的猛然一瞪。他那一瞪里积聚了愤怒,仇恨和怨!
“为什么提爸?”他轻问,淳厚的嗓音里积淀了满满的成熟,再不是那个不懂事的小男孩。
漠成风从懂事起,戚淑芬就很少在身边,偶尔回家,也带着不知名姓的猥琐男人。男人的手永远勾搭在她的腰上,有时甚至过份地落在她的胸口。她从来不在意,而且总是涂红抹绿,穿得极度时髦。
他们进屋后第一时间奔向房间,片刻,屋里会传出奇怪的声音。这时候,父亲就会喝酒,拼命地喝,没完没了地喝,喝醉了就拿起棍子没完没了地打他。
幼时的漠成风不懂成人之间的事情,一次次在疼痛中猜测,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又是什么样的状况。
随着年长,他终于在周围人的流言菲语中明白,自己的母亲跟男人在房里做什么。他始终想不通,父亲为什么从不阻止她,任由她为所欲为。作为一个男人,维护自己的权益不是最起码的吗?
头可断,血可流,尊言却不能没有。
他更不懂,对于母亲来说,儿子比男人更重要吗?窗外儿子痛苦的嚎哭对她来说,真的那么不重要吗?
直到四年前,他为了查清楚和盈束之间的真正关系,才一步步摸清真实原因。
母亲所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报复。
他不是戚淑芬的亲生儿子,只是父亲不小心在别的女人身体里种下的一粒种,最后发了芽。
他被抱回来时,事情才算揭开,戚淑芬没想到自己抛弃一切跟随的男人竟然选择这种方式背叛了她。从此之后,家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