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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忙里忙外的，现在才发现自己身上竟有一股子味道。很难闻。若不是小月说真的还没注意到。
“那以后不小看你了，最起码留在身边还可以当个使唤丫鬟用。”夜清儿抬眸，目光带着挑衅。
“你……”
小月气得差点哽咽，怒目瞪着月光，“哼，好男不跟女斗。”
子夜，几盏孤星盘旋在夜空之上。沐浴之后，夜清儿一袭水月蓝边的衣袍。风吹在脸上，她满脑子都是眼前那具尸体。
月沐浴在那尸体身上，夜清儿思绪万千。而当她走过去仔细的关注的时候，整个人的神经瞬间崩紧。
淡淡的光泽下那尸体好像在改变，虽然很细微。但夜清儿却看得清楚。那人面色在慢慢的改变，皮肤从面如土色到此时已经变得有那么一丝光泽。夜清儿难以置信的自己的眼睛，撇开眸子，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迅速收回视线。
不！绝对不可能。
夜清儿在心底暗示着自己。
“糊涂！”
暗夜之中有人讽刺道，“既然没有能力赢了别人，还敢轻易下这种赌约。”
夜清儿清透的眼睛凝视着远处，怒道，“谁？”
“夜儿，我很不明白一点。”小月从远方走出来，“一个女孩子，好好的待在自己夫君身边。好好的相夫教子便好。出来查什么案子。你若真输了，莫非真的就脱了外套在沸城内转一圈？”
夜清儿不答话
“傻丫头，这天下的事真要你去管么？”
小月抬眸，“你管得过来么？你知道这天底下多少事不公平，牵扯到多少人的利益么？沸城的事，连当今皇上都头疼。你一个小姑娘没有一兵一卒。怎么去管？”
夜清儿仍不说话
“傻子！”小月无奈的摇头，“就只为了救这样一个小百姓，把自己的命搭上去。我该怎么说你？”
她无力去反驳，夜清儿知道即便千千万万次告诫自己愚蠢。但不得不说，有一种病叫做知道自己愚蠢还是会去做。
前世，爷爷告诉她。夜家都有这个病！
“夜儿，即便你医毒之术再厉害。这沸城的事你也管不了。”小月抬眸，认真的道，“哥哥带你逃，逃得远远的。以后让所有人都不知道有你的存在。我们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
“你这算是对我表白吗？”夜清儿抬眸，清透的目光眨了眨。
小月没有反驳，只是叹了口气，“夜儿若是作一个相夫教子的贤淑女子多好？”
“那还是夜儿吗？”夜清儿不假思索的笑了，“既然都不是我了，那么我活着的意义在哪里？”
“这……”小月抬眸，长长的吐出一口浑浊之气，“那夜儿，让他们先认输好么？”
“可能么？”夜清儿忍不住笑了，“狗能改掉吃屎，那就脱胎换骨了。对方抓住机会便是想置我于死地。除非是我这边先查出什么，否则，想让那些人认输。做梦吧。”
小月凝眸，月光下凝视着她那眸中有一抹倔强。
这女子可遇不可求，周身有一种大家闺秀没有的气势。正是这种倔强，让男人往往又爱又恨。明明知道有毒却依然还是沉迷于其中难以自拔。
是啊！她若是不这样做，那还是她吗？
一个人失去了本性和那些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好了！”
他眸内闪过一抹疼惜，拉着夜清儿朝院落中的椅子上走过去，然后强行让她坐下，“我知道下丫头表面倔强，其实内心很希望有一个人可以依靠。”
“女孩终究是女孩，不是万能的。”
小月叹了叹，神情怜惜的坐在她身边，“何必故作牵强，这种事即便再如何也该一个男人来查。”
夜清儿眼底流露出一种无奈的神情，一双水润如钻石般的眸内充满无辜，“小月，我夫君的旧情人找上门来了。好凶，我竟然怕了她了。”
“然后呢？”小月抬眸，忍住对夜清儿那无语至极的情绪。
“所以我主动把家里的地位让给她了。”
“……”
小月扶额，深深的看着那双无辜的眼睛，“夜儿，这世界上还有你怕的东西？”
“额”
夜清儿无奈，对于这个评价沉默了三秒钟，“有些东西我不想强求，顺其自然吧。其实也不是怕，只是觉得……是自己的东西跑不了。”
“小没良心，你夫君可能不要你了。这么不在乎他，说出来就出来。”小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