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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讨好过谁？”她笑。
“清儿，你不知道她是谁么？”北冥萧夜凝眉，似有不悦，“本王在心里排斥过你无数次，但最后发现并没有任何用。”
“我真的不知道你讨好过谁。”夜清儿叹了叹，“不过，那对我来说不重要了。你爱讨好谁就去讨好谁。”
随口吃了些东西，夜清儿便转身回去睡觉。刚才若非冥冥之中听到某人的召唤，也不会从梦中惊醒导致她现在睡眠不足。
“清儿，你当初费尽心思想要嫁给本王。难道如今的一切都不是你想要的么？本王说了，本王以后用一身来弥补你。”
“出门记得关灯关门，别闹了。”
“……”
对于这天大的打击，北冥萧夜表示内心是奔溃的。那句话的感觉，像是夜清儿在哄孩子。而他的诺言，瞬间成为一句孩子过家家时候的玩笑话。
好奇怪，这个女人！
他从未对哪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但他知道，若是她对王府任何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都可能会感动到痛哭流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个女人居然把他的话当做一个三岁孩童。简直！
北冥萧夜自然是被这话气得不轻，摔门而去。
京都的雾霾越发的重了，那药方即便是太后一百个不愿意拿给那些百姓用。但最后在北冥萧夜的执拗下，药方还是到了百姓手里。
只是……
“爷，这毒雾不除。怕是即便治好了这些难民，怕是也难长久。”
小悠的提醒让北冥萧夜一筹莫展，她薄唇间冷漠依旧，“按理说毒雾若是没人控制，晨间便会自动消散。你带人再去巡查，必然是有人在背后继续控制。”
“爷，国师手下的确还有一个特务。至于那人是谁，我们不太清楚。但暗卫队一直在追她，属下等发现毒雾从不远处的一个山谷内传出来。”
小悠禀报道，“这几日，属下等特地探测了一下山谷的地形。本欲下去追踪，但毒雾过强。下去的人后来也中毒，落下山谷生死不明。”
北冥萧夜凝眉不语
“这特务几次想要逃跑，属下觉得，这背后必然藏有机密。”
小悠仔细思索着。
“皇兄就是下去的时候中毒的。”
他薄唇微动，在郊外秘密查看了一翻。北冥萧夜再次回到琉璃阁的时候，夜清儿已经睡醒。在琉璃阁外大理石桌前缓缓喝茶。他看到夜清儿，并没有很开心。想起刚才的一切，依然怒目相对。仿佛他欠她一百万。
“你回来了？”
夜清儿主动倒了杯茶，示意他坐下。
“醒了？”他凝眉。
她没答话，但神情可以看出夜清儿默认，没醒能在这里坐着？废话！
“我们聊聊好不好。”
夜清儿笑着，神情讨好的将他按着坐在大理石椅子上。然后坐下来。以她现在的精神面貌来说，已经是恢复了。而且恢复得很不错。
“嗯？”
北冥萧夜神情很淡，唇角勾起玩味似的淡笑。他和这小妮子这样相处虽然不多，但的确有过好几次。这样的讨好，让人毛骨悚然。
但下一秒全部明了，夜清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那纸张上写着清秀别具一格的几个大字：“休书”。
而后，一排小字刚刚可以看清：因王妃夜清儿多年无所出，特地休妻以立正妃传宗接代，延绵皇嗣。
落款处没有签名，但看得出夜清儿的意思。
“亲爱的四爷，妾身一直觉得没有尽好一个王妃的职责。”夜清儿咧唇一笑，“经常和王爷顶嘴，还跟太后顶嘴，又经常跑出去招惹是非。所以……”
“您老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妾身能达成的，必然不会让王爷吃亏的。只要王爷能在这上面签字。”
夜清儿今日柔情似水的，让人捉摸不透。
北冥萧夜沉默不语，一张脸阴晴不定。他拉过夜清儿的手，将她扯入怀内。一双夜鹰般的眸子，吓得夜清儿直接往他怀里钻。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诡异的气息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听到那地狱般冷的气息再次开口，“多年无所出？”
“嗯……”
她没底气的在他怀里呜咽。
他起身，将夜清儿抱在怀内。转身走进琉璃阁内。
“干嘛？”
夜清儿似乎想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妙，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待在房间。是绝对不可能盖着被子纯聊天。这其中有什么事，她清楚得很,“北冥萧夜，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