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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计被他利用，什么都不知道，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最后一句话，付芬芬因为顾忌着这是外面的咖啡店，特意压低了声音，可是看得出来她语气里对关青楚的不屑。
付芬芬被这么一提醒，虽然对着母亲说这些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支支吾吾说出了真相。
“远尧说他近几年事业太忙，不想要孩子，所以我们……”
付芬芬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女儿，她总是哀叹女儿没她的一半精明，时间越长就越是觉得心累，她付芬芬聪明一世，把那些个男人握在手心随便耍。
可她生的女儿的，榆木脑袋一个，总是不知道要变通，大好的森林，偏偏要吊死在一个穷酸小子身上。
罢了罢了，只要她喜欢就好。
“他说什么你就听，那你说什么，他听吗？反正妈妈把解决办法和你说了，你要怎么做，就看你了，走吧，我们母女俩再去高端女装区看看衣服，听说秋季的新装都上市了，你也好好打扮打扮自己，别被那些外面的小妖精钻了空子，迷倒了秦远尧。”
关柔丹总是唯母亲的话是从，点头也点得很勤奋。
程织影今天跟着父亲程襄耀，还有程英杰等几个部门经理一起过来中心区的程氏百货这边视察，猝不及防看到许久不见的付芬芬和关柔丹母女，她还真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相见不相识，这感觉还真的是特别奇怪。
也不知道她们害死别人还这样心安理得地生活，良心会不会痛。
不过，程织影估摸着她们没良心这样的东西。
要是换做三年前，可能还沉不住气的她铁定是上前去直接给了那两母女一人一个耳刮子，以解心头之恨。
可现在，逞一时之快，似乎也没有什么觉得开心的，迟早，要她们这样的恶人自食恶果。
可是想起爷爷不见踪影，她们却是欢天喜地穿得奢侈品逛街，她心里还是不平衡了，看向她们的目光不由得添上了恨意。
程夏鸥今天也跟着一起过来了，和程织影也是有说有笑的，不过两个人的有说有笑是在外人看来，彼此的隔阂其实很是明显。
程英杰不由得经常看几眼这两个明明就很疏远，可却总是装作热络的堂妹，心里觉得奇怪的要命。
这女人可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和对方说话呢？还能微笑？
也许，终究是姐妹，所以，隔阂什么的，她们是在努力消减吧。
程织影其实不太想和程夏鸥走得太近套近乎什么的，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对程夏鸥没什么特别的好感。
人呢，总是这样，希望做事可以顺着自己的直觉来，尤其是程织影这样，希望这辈子顺着自己的情感行事的人。
她是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讨好就是不讨好。
而程夏鸥，其实也感觉到了程织影对自己这个妹妹的疏远，她也没有强求说对方一定要对自己好。
可因为被要求抢单子的事情，她心里挺内疚的，不然今天也不会一直没话找话和她聊天，更不会造成尴尬的场面。
正是因为怀着一丝丝的愧疚心理出门，程夏鸥今天不免多加留意了一下程织影的言行举止，也就注意到了她看着迎面走来的一对母女模样的人时候那复杂的眼神，还有不自觉放慢的脚步。
一行人差不多有十几个人，都是总公司到程氏百货这个中心区来视察的，大家都在听着商场的主要负责人在汇报一些商场的相关情况，到时候也好回去做报告，因而，除了程夏鸥之外，也没有人注意到落后的程织影，以及她脸上那奇怪的眼神。
程夏鸥特意也放慢了脚步，奇怪地看了一眼已经慢慢走远的付芬芬和关柔丹两个人，这才收回视线，把目光放在程织影身上。
程织影此时已经走到了大圆圈的仰望台那边，捏着那护栏，看上去，情绪似乎有些不受控，而且，她悄悄走近看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红的。
这样的情况可算是引起了程夏鸥浓浓程兴趣，自从她回国之后，自己这个之前就唯唯诺诺，甚至什么表露出自卑心理的大姐，完全就是大变身了。
她问了母亲姜丽君，也问了程英杰和奶奶，后者当然不会和她说什么大实话，只是说程织影的改变是好事，让她别追究别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