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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往后一仰,闪过了他伸过来的手,脚下一晃,人已经绕到了他跟前。
“受伤了就好好将养着。”他抬手敲了敲方多病的脑门,目光往下一瞟,“别整日想些乱七八糟的,这损了精气,对伤势不好。”
方多病被他看得下意识地夹了下腿,等听清了他的话,想要反驳的时候,这人已经溜出了房门,还站在门口朝他笑了一下。
老狐狸。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却是眼角眉梢都带上了亲昵的笑意。
下午的时候芩婆过来给他把了脉。
若不是李莲花早跟她说过了方多病旧伤从脉象上查不出来,也亲手查看过他的皮肉确实有些古怪,便险些以为这两个小子是不乐意在山上待了,串通起来骗她这个老婆子。
她并非那种儿女情长的性子,只将山上一些自己种的药材收拢了一下,交给了李莲花。
而傍晚的时候,肩胛骨上的伤已经彻底痊愈的方多病趁着其他两人都在厨房,运转起轻功下了山,将早上说的云罗跟补药一并带上了云居阁。
芩婆看了眼东西,面上瞧不出喜恶,只是点头收了起来。
大抵对她而言,吃穿用度皆是身外之物,粗布麻衣与珍贵的云罗并没有太大差别,反倒是他们二人的心意更加重要。
李莲花陪着她喝了点酒。
芩婆自己并不怎么好酒,这酒水还是当年漆木山留下来的,被她一直收到了今日,也没打算拿来睹物思人,好似正是为了此刻,被留下的两人能坐在一起,静静地怀念着这酒曾经的主人。
带着哀思的酒向来最是醉人。
李莲花将有些不胜酒力的芩婆送回房后,才想起来方多病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脚步一顿,听见了动静的方多病却已经打开了房门。
不甚明晰的烛光透照在跟前人的后背上,叫乌黑的发上带上了几分暖色的光晕。
李莲花走上前,目光跟方多病的才对上,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一把揽了过去。
“怎么了?”他反应比平日里要慢一些,手反倒是先一步搭上了方多病的后脑,摸小狗似的摸了一把。
方多病托着他的腰,将他搂进屋里后抵在了门上,“没什么,就是在屋里瞧着你脚下有些不稳,担心你喝醉。”
“不过是两壶酒,哪至于啊。”李莲花身子往后彻底靠在门上,狭长的眼显得雾蒙蒙的,温吞地看了个过来:“倒是你,这大晚上的不回自己屋里睡觉,还赖在我这里做什么?”
方多病凑上前来,勾住了他的手,牵到了胸前,“我伤还没好,你看,昨夜包扎的布条都还没拆呢。”
李莲花手指被他抓着胡乱地在眼前的胸膛上蹭了蹭,最后落在了为了将布条连在一起而打的小结上。
他眼睫轻轻抖了一下,酒气好似渐渐漫上了脸。
方多病看着他染上了醉态的面庞,将手指小心地落在他的脸上。
“李莲花……”
轻柔地呼唤声没入了两人贴合在一起的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