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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咪咪地说道：“大人就是大人，也就是我的主人。”
我看着他道：“我怎么知道你的主人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主人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很厉害，那我的大人，我的主人更厉害！”
我见他这样语无伦次，知道从他这里套不出什么有用信息。
于是，我看着他，十分认真地摇了摇头。
“非常抱歉，我不想加入你们。”
小丑看着我道：“刘福先生，你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说着，他焦躁地挠了挠头。
他歪着头，面容扭曲，咬牙切齿。
“只是因为童芷兰许诺，你可以当他行动小队的副队长吗？”
“有一部分这样的原因在吧。”我想了想，说道。
“切！这算什么，你要是加入我们，小小的副队长算什么？我们可以让你当将军，部队的将军！”
“不瞒你说，我对将军什么的不感兴趣，还有，你们的大人如果真想拉拢我，那就让他亲自过来，我们当面谈。”
小丑闻言，满脸怒火。
他厉声喊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让大人亲自来跟你见面！”
我笑了笑，不慌不乱地继续与他说话。
“我不可能答应一个人，加入一个都不知道是谁统帅的组织里，我说的对不对？”
小丑突然懵了，他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若有所思。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若错过的话，你以后肯定会后悔。”
我看着他，淡淡道：“我非常相信，我用理智做出的判断和选择。我相信我也不会后悔自己错过这次机会的。”
小丑点了点头，他看着我笑道：“不错，不错，非常不错。”
我闻言，皱眉不解地看着小丑。
刚才这家伙还发火，现在怎么又不错了。
小丑完全不管我疑惑的神情。
他自顾自地继续道：“大人说了，你要是直接答应加入我们，我可以直接动手把你杀了。你要是拒绝，那说明你还是一个有脑子的人。”
我紧皱起眉头，完全搞不明白眼前这个家伙的那个大人的脑回路。
小丑的情绪，慢慢低落下来。
他的声音也在慢慢变小，“等着吧，我们大人会跟你见面的。”
我看着他，冷声道：“你想说的，是不是都已经说完了？”
小丑低着头，看着别处。
他愣着神，朱明亮的脸上出现了一副呆滞的神情。
我继续道：“你现在是不是可以从朱明亮的身体里离开了？”
小丑咧嘴笑了笑，说道：“你跟这个朱明亮，认识了也不过一两天吧，就这么在乎他的生死？”
“每一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既然能争取让他们活下去，那又为什么要让他们死去呢？”
小丑听我这样说，略微有些动容。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现在请你告诉我，你到底能不能放过朱明亮？”
小丑歪着头，看着我，装傻称愣。
我见状，继续道：“你虽然杀死了汉中市基地高层，但是我相信，你还是有一颗善良的心的。毕竟你把申屠康给掳走了，也算是给朱家除去了一个祸害。”
小丑闻言，眼眸中泛起一抹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