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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大学毕业一村庄,年轻人的长相很有锋芒,但眉眼又透着一股冷漠,下面是他的名字——周铭。
“是上怪异处理大学的人?还是炎国人。我听说在这个大学读书之后,学生们都会进入有关,也就是说他是有关的人喽?”宇野飞鸟试探着问道。
虎微微点头:“对。”
“所以这件事都是有关部门在从中作梗?”
“这一点我要替有关部门澄清一下!我想有关部门应该也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仅仅是被他当做了一层伪装而已。”
听到这里,在座的众人齐齐舒了一口气,如果这家伙和有关部门有关的话,那才是真的麻烦了,这代表神之眼和八尺琼勾玉,全都是有关部门夺走,而他们樱之国绝不可能和炎国开战,并且也不可能和平交涉拿回这两样东西。
坦白说,他们也不想让这次重要资源的争夺,上升到国家级别。
藤木克实将照片放在天皇面前,天皇双手插袖,低眼看了照片一眼,毫无感情地开口:“就请诸位尽快取回我国的神器吧,不要让这种错误再继续下去了。”
“是!”
.
.
青州城。
周铭回来已经好几天了,这几天里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虽然他已经和张伟推理出僧人很可能就藏匿在有关部门之中,但距离锁定僧人的真正身份,他们还有很遥远的路要走。
更令人郁闷的是,敌人在暗他在明,僧人在有关的地位显然不低,他今后出任务的行动路线必然会被对方知晓,张伟虽然帮他打掩护,但旅途大方向上无法作假。
如果对方内部有着足够多的战斗人员,将全部路线封死,对他进行截杀,也不是不可能。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经过京都一趟旅行,又变强了。
出乎意料的是,自己虽然变强了,但精神似乎并没有扭曲。
这不是他主观上的感觉,而是王思言、张伟,妈妈他们经过几天观察的客观评价。
倒是星月姐的幻象,从那次之后一次都没再出现了,虽然他一直警惕着对方,害怕自己成为原主夺舍的傀儡,但是星月姐消失之后,依旧感到了落寞和惆怅,他不明白为什么。
房门忽然开了,王思言探进头来,对周铭挑了挑眉毛:“乌鸦老师来了!还有那个……额,还有上次我们遇到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反正你出来吧!他们说有重要的事要找你。”
周铭从床上翻身坐起,一脸疑惑地走出卧室,来到客厅。
朱缨这次没有戴她的鸟嘴面具,一头红色秀发和精致的脸孔,和魁梧强壮的身体格格不入,而在他旁边坐着一个英俊文雅的男人,正微笑着和朱缨攀谈,两人的关系似乎很好。
虽然周铭并不认识那个男人,但对方的举止和眼神,让他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人——白封北,妖魔面具的佩戴者,幽灵群岛的幸存者……也是乌鸦老师的故人。
这家伙怎么来了!
“干嘛要这么看我,我也不是一整天都穿着和服戴着那张妖魔面具的,隐秘行动的时候,当然要用正常人的外表去做事。”白封北瞥了周铭一眼道。
周铭有些尴尬,错开视线,看向朱缨。
“乌鸦老师,你们找我?”
虽然已经知道了朱缨的真名,但周铭还是下意识地喊这个已经习惯的绰号。
朱缨发出一声冷笑,骂了一句“白痴”,随后开口道:“真是蠢得要死,遇到这种事为什么不找帮手呢?明明敌人就不止一人,对方都在不断拉拢同伴,你却打算一人调查,真怀疑你脑子有问题。”
“?”
周铭一脸懵逼,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挨骂。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的原因,现在被朱缨辱骂时,周铭已经完全没有恼火和不爽的情绪了,甚至有些亲切的感觉,就好像在被长辈关心似的。
白封北澹澹道:“她的意思是僧人、哭笑面这些事,你为什么不及时说?现在那个好兄弟已经联系过她了,我自然也知道具体情况了,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叁羊沙丘见面时,你问过我关于哭笑面的事,我那时不知道,但现在我有了一些眉目。”
“你知道哭笑面是谁了?!”周铭面露震惊之色。
白封北耸了耸肩:“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了一些事情之间的关联。”
周铭和王思言拉开凳子,围着桌子坐好,准备分享情报,王思言还特意从柜子里拿了几包零食出来,颇有一种准备长时间听八卦的架势。
“说吧。”
“这首先要从你那好兄弟,张伟的老师,钟太平说起。”
“钟教授?”
周铭记得钟教授死的十分诡异,是死在中央城区的安全居住区内,那个区域摄像头密布,但却没有捕捉到凶手的痕迹,现场残留的痕迹处处透露着诡异。
现在听白封北这么一提,周铭忽然觉得这件事真的有可能是僧人那边干的!
之前他不知道僧人是有关部门的内部人员,所以没想到有关部门内有人想杀钟太平,现在重新思考这件事,指向性就十分明显了。
“钟太平本来是和僧人一伙的,但已经被僧人杀了。”
“能更具体点吗?”王思言轻声道,她小心翼翼地撕开零食袋,尽量不发出声音,以免漏听重要的讯息。
“我正要说。
首先僧人所在的组织叫做诸神黎明,钟太平也是其中的一员,但他们的内部有两个体系,一个是钟太平为首的政治主体,另一个则是以僧人为首的外援体系。
钟太平的想法其实违背了学术界的主流价值观,他的观点是,想要破除这个诡异的时代,只能通过异人的进化,来达成对历史的压制!
而僧人则是想要使用科技压制,虽然最终目的不同,但他们当时短时间内的战略方向是重叠的,所以两派人开始了合作,钟太平和与他志同道合的同僚,在政治上主导政策的实施,为僧人那边可以自由行动的人提供便利。
而僧人用行动的成果,来推进钟太平的‘社会性实验’,用以佐证他想法的正确性。
钟太平那帮人,显然以为两方人的邂逅是巧合,但你调查出了僧人其实是有关部门的人,那事实就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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