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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爷爷？
或者……田飞雄想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
记忆中，他看到过一个场景。
那是一群人，跪拜在一尊怪物雕像前。
跪拜的人无比虔诚，全都高呼这“父亲”。
这……
“你想报仇吗？”
田七幕道：“你想亲自报仇吗？”
“爷爷，我想，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一道元灵，如同执念。
田飞雄的元灵已经隐隐察觉到了爷爷的秘密。
他也知道爷爷带着他的元灵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是何等下场。
但，只要能报仇。
他愿意付出所有。
“很好。”
田七幕道：“整个田家，就你最有血性，已治在这方面，也比不上你。”
“你败了，爷爷很恼火，但你……爷爷依然很欣慰能有你这样一个孙子。”
说着，田七幕把枪头对准了无面雕像的心口位置。
田飞雄的元灵在恐惧。
噗嗤！
田七幕没有丝毫犹豫，枪头插入了。
咕咕咕咕……
竟然有血冒出来。
这是一座雕像？
有那么一刻，雕像的额头上有眼睛浮现。
很快就不见。
但，田七幕看见了。
他大喜过望。
匍匐在地，嘴里说着令人听不懂的话。
“父亲，那人叫苏飞，您吸收了他的元灵，绝对可以走出这地底。”
田七幕道：“您的光泽注定在天阙闪耀。”
“您的气息也已经留在了家乡地球，现如今那是个一个世俗界，绝对的安全。”
“家乡有六十多亿人口，都等着您福泽呢。”
“有那么一天，您光芒万丈。”
田七幕五体投地，久久不起。
……
星府。
苏飞过了河流，走进了空间乱流区域。
如以往几天一样，凌无涯等候多时。
“凌师。”
苏飞行礼，然后落座。
凌无涯看着苏飞。
对于苏飞斩杀田飞雄的事，他没有丝毫意外。
“不要急。”
凌无涯道：“要耐住性子。”
“知道吗，在天圣学院观星所等等地方，所有弟子都压制着不去凝丹。”
“因为，开元境太过重要了。”
“在开元境将基础夯实，你才能走更远。”
“你上次给我说，在家乡遇到阴龙，差点儿凝丹……你能控制住，实属不错。”
“眼下，你肉身越来越强了，就是与凝丹境修者比拼肉身，你也不差谁，可是……”
“还不够。”
“你要追求的是完美，懂不懂？”
“凌师，我懂。”苏飞道，“基础的重要，我明白。”
“这么给你说吧。”
凌无涯还是不放心的道：“如果你现在凝丹了，你就失去了资格，进不了高等学府，未来这天阙也会少了一个光彩夺目的人。”
“追求完美，完美筑基，成就无上道基。”
“以后的天阙，少不了你的身影！”
“由此，你才能更好的守护家乡。”
“另外……”
凌无涯顿了顿，道：“田家不会善罢甘休，田飞雄死之前，或许还有可能，但田飞雄是田家的希望之一，你毁了田家的一个希望，这是死仇。”
“田家凝丹境有多人，金丹境两位。”
听着凌无涯的话，苏飞没多惊讶。
他早猜到了。
“星府能护你一时，但星府不能一直护你，很多时候，你还得靠自己。”
“所以，现在的你，差的还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