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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从何反驳。
安托尼奥见外甥涨红了脸,揶揄道:“而且说实话,以纳瓦雷夫人的家产,这盘就算你想接,也没那么容易。”
“中校!”
两人骑马边聊边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城墙。
主权战争时期的夯土城墙历经二十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残破不堪,随风散落的草籽在土墙上生根发芽。墙面上下一片郁郁葱葱,仿佛是一块绿色的挂毯。还有一株树苗坚强地在其上生长,像是一只胳膊从墙体内探了出来。
二十六年未见兵灾,城壕也已经因年久失修出现大量垮塌。市民们现在并不感激这些曾经保卫过他们的城防工事,只觉得这些旧建筑让进出城区都变得极为不便。
联省首府圭土城早就把城墙推倒填进了城壕,海蓝市民也在蠢蠢欲动。既然已经在城外新造了固若金汤的棱堡,又何必保留这些旧工事呢?
跨过架设在城壕上的木桥,安托尼奥和温特斯离开了城区。城外没有路灯照明,接下来的路程将由月光照亮。夯土路面比植被反射出更多的月光,像一条白银溪流延伸向远方。
透过沿途的灌木篱笆和斑驳的树影,隐约能看到远处一间间大宅灯火通明,宾客欢宴,不时还有节奏激烈的音乐声从各宅中传出。
随着海蓝人口的增长,城区日渐拥挤。豪商们不愿继续生活在资源紧张的城墙内,纷纷在郊区置地,盖起了一座座富丽堂皇的庄园。
如果是在过去,商人可没有勇气搬出城墙。
旧时代的市民崇拜城墙,因为只有城墙能够保护他们不受外部武力的攻击。新时代的市民唾弃城墙,因为他们已经不需要这种被动的保护了。
居住在郊区,最大的风险就是盗匪暴徒。新时代的联盟军比起旧时代的市民武装,能够更有效的打击匪徒。因为市民武装虽然守城时战力顽强,但一旦离开城市士气就会锐减,通常不会出城作战。
至于旧时代的贵族武装?如果只是几个贪婪农夫劫道还不危险,危害最大的就是那些拥有武器、盔甲和战马,接受了一辈子军事训练的贵族。
破产骑士往往会成为流氓匪帮的骨干力量,而抢劫商队、勒索甚至掳掠城市也向来都是无良贵族们的重要收入来源。
所以旧时代的市民们才会狂热地崇拜城墙,他们会毫不吝啬地为自己的城市捐献出大量的财产。因为他们和城市休戚与共,对他们而言,城市就是这个危险世界中唯一一处安全的孤岛。
但今时不同往日,正如安托尼奥所说,常备军主要是用来对付内部的敌人,而且他们做的很好。联盟境内任何成规模的匪帮都会被联盟军迅速剿灭,剩下零星的恶徒几个护卫就能够解决。
纳瓦雷家也跟着这股风潮搬出了城区,不过温特斯并不知道地址,只是跟着姨父往前走。
“你今天第一天在宪兵处见习,都忙了些什么?”安托尼奥随口问道。
温特斯刚想讲讲今天的事情,但却想起了菲尔德中校的训诫“守口如瓶、服从命令”,一句话在嘴里咀嚼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反正挺忙的。”
“那到底忙了什么?”安托尼奥不折不挠地追问。
“您别问了,我不能说。”
安托尼奥大笑着用马鞭轻轻打一下温特斯的肩膀:“菲尔德把你教的不错。口风紧是,别人就不知道你有什么牌。”
温特斯红着脸点了点头。
“不过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有什么牌。”安托尼奥笑眯眯的双眼像一双月牙:“王座表决要不要把这屎盆子扣给菲尔德时,我可是看在你的份上投了唯一一张反对票。”
“什么?”温特斯惊讶到不由自主地勒紧了缰绳,强运打着响鼻停了下了脚步:“决定把这摊子事交给宪兵处的时候您在场?”
“我当然在场。”安托尼奥招了招手:“别傻站着,边走边说。”
温特斯轻夹马腹,拍马向前追上了姨父:“那王座知不知道,就算加上我,宪兵处现在也一共才两个军官?”
“当然知道。”安托尼奥点了点头。
“那还把这案子交给宪兵处?军官一共就两个,剩下八十个卫兵要站岗,就靠我们两个人可怎么查?”
“倒也简单。如果菲尔德想要结案,他今天写份报告上去,明天这案子就算完事了。”安托尼奥少将轻松地给出了一个答案。
只要想结案随时能结案?温特斯心思如电,转瞬便读出了这句话深层的含义,他一字一句地问姨父:“您的意思难道是说,王座已经为这桩案子准备好了犯人?”
“不错,孺子可教。”安托尼奥面带笑意地称赞了温特斯一句,温特斯从他的语气中能听出来他并不把这案子当成什么大事:“不就是刺杀嘛,海蓝哪年不出几次?如果不能当场擒住刺客,还怎可能把人找到?肯定会成为悬案。把这案子从海关手里要来的人,根本不在意真相究竟是什么,只要最后这口黑锅给到他想给的人就可以了。”
“您是说这案子是陆军从海关手中主动要过来的?”温特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然呢?陆军不想要,海关还能硬塞过来不成?”
温特斯现在才发现他彻底想错了,他原本以为是海关和陆军达成了秘密协议。海关发现死者可能是军人,不想趟陆军的浑水,才和陆军暗中沟通,把案子交给陆军自己调查。
但按照安托尼奥的说法,陆军根本不知道死者身份,只不过是有人想要借题发挥,才主动把案子要了过来。
一个敢要,一个敢给,双方都认为彼此默契到眼神交流就足矣,但其实心里想的根本是两码事。
而且目前来看,这两方的情报都没有温特斯现在掌握的多。在温特斯看来,无论是海关还是陆军,都低估了这起刺杀的严重程度。
“那王座究竟想把黑锅扣给谁?”温特斯问出了另一点疑惑。
安托尼奥淡淡地说出了一个令温特斯意想不到的答案:“海盗。”
“刺客怎么可能是海盗?我和海盗交过手,也和那几个刺客交过手,海盗中哪有像那几个刺客这般厉害的人物。”
“那海盗能出来证明自己不是刺客吗?”安托尼奥似笑非笑地反问。
“栽给海盗……”温特斯的脑海中电闪雷鸣,他苦苦思索,试图把支离破碎的信息串联起来,从一团迷雾中抓住重点。
安托尼奥见他苦思冥想,也不出声,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走了一段路。
温特斯突然叹了口气,轻声问:“要打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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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马脾气暴躁,天性有攻击欲望,但很容易被发x期的母马吸引,用母马赚取公马的战例历史上屡见不鲜;而母马温驯,安静,也可以作为战马。但是把一匹母马送上战场,就意味着来年要少一匹马驹。所以最后的解决方案是用骟过的公马作为战马,条顿骑士称之为僧侣马[nchferde]。而且使用骟马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哪怕被敌人俘获,敌人也没法拿着骟马改良自家马匹血统。
三年前,陷入中年危机的我爸买了一匹马放在农村亲戚家养,没事就下乡去骑两圈。我偶尔也跟着去,稍微接触了一点马。马儿给我的感觉灵性介于猫和狗之间,马儿也有很丰富的情绪,所以我认为马儿不能成为宠物主要还是吃亏在体型和消化不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