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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这是那个大舅哥,杨老板答应事成之后给他在城里买楼——”
刘富贵话没说完,肥婆一个耳光扇到女孩的哥哥脸上:“不要脸,还拿你妹妹换楼!”命令旁边一个光头,“给我狠打!”
两个光头女郎拖着漂亮女孩过来了,漂亮女孩被打得鼻青脸肿,嘴上带着血,奄奄一息,一边被拖着走,一边用怨毒的目光看着老黑猪,老黑猪垂着头不敢看她。
光头女郎把漂亮女孩往地上一掼:“月份小,踢不下来。”
“拖到车上,”肥婆恶狠狠叫道,“拉到医院里刮下来。”
漂亮女孩浑身瘫软,就像被押上刑场的死刑犯一样,刘富贵居然动了恻隐之心:“王姐,要是把她弄医院里,这事就闹大了,还是让她自己解决吧,她自己不解决等肚子大大,再踢下来也行。”
肥婆倒也不傻,一想也对,真要把一个人活生生弄医院里去堕胎,侵犯人权不是小事,她朝俩女郎摆摆手:“放开她,”又对那些光头们叫道,“让他们都滚吧!”
这句话如同大赦,现场那些挨打的不管被打得轻重,赶紧连滚带爬跑了,女孩的哥哥一瘸一拐扶着妹妹,艰难地顺着小路挪出去了。
肥婆从小包里掏出一沓钱递过来:“刘兄弟,多亏你了,小意思,拿着。”
刘富贵笑着连连摆手,他怎么能随便要人的钱呢,死活不要。
俩人推让一阵,肥婆恼了,虎着脸道:“刘兄弟,那个死混蛋祸害你,我这是赔罪的,你不要是看不起大姐!”
话说到这份儿上,再不要就有点不近人情了,刘富贵只好接着,再说他也觉得,不要白不要,装那份清高干嘛,她男人跟人合伙算计别人,他老婆替他拿钱赔罪也是应该的。
总得受点损失吧!
肥婆和刘富贵互留了电话,约定以后常联系,带着面如死灰的杨老板走了。
为了来洗个澡闹出这么多事,刘富贵自己觉得也是醉了,发现自己自从得到传承以后,变得好管闲事了!
乐呵呵洗完澡,回来板房吃了晚饭,早早就睡下了,本意是早睡早起,明天要陪着谢佳音去星昌呢。
可是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能睡得着吗?
刚才看到的那个场景,过目难忘啊!
这没法睡!
一闭眼就是雪白的肚皮,一闭眼就是迷人的蝴蝶骨,一闭眼还看到一抹紫色的内裤……不敢闭眼了,一闭眼小手枪就扑棱一下子跳起来。
那个小肉猪一样的漂亮女孩,虽然她瓤子很坏,但是白花花让自己看了个通透,也是一见难忘。
甚至呼吸里还有谢佳音转身离开时身上幽幽的体香,好久没闻到了,这应该是青春少女,处女才有的那种香味。
其实这问题要想解决也很容易,有手有脚的大男人还能让几滴尿憋死?
只是他明天要跟谢佳音去星昌,洗得干干净净的不想黏糊糊弄脏了自己,俩人挨得那么近坐车,大热天的要是身上有异味,让她闻到了多丢脸!
翻来覆去睡不着,浑身燥热难受,都后半夜了仍是不能入睡,最后没办法,还得麻烦“五姑娘”给解决了。
解决完了身上也不燥热了,也不难受了,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深沉,直到外面有人叫他,又是喊他又是踢门的,他才睡眼朦胧地起来,打开门一看,谢佳音早就打扮好了,背着个双肩包站在门口。
刘富贵揉着眼睛打个哈欠,用另一只眼打量着亭亭玉立的谢佳音,上身穿一件白体恤,胸前印着可爱的樱桃小丸子,下身是粉色短裙,修长笔直的大腿泛着诱人犯罪的青春光泽。
樱桃小丸子被两大坨圆圆的东西高高顶起来。
刘富贵“咕咚”一口大大的口水咽下去,掩饰性地又打了一个深长的哈欠,其实内心猥琐地希望把她弄到炕上搂着睡个回笼觉。
“都几点了还睡觉!”谢佳音一边训斥他,一边往屋里走,走过他身边还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赶快准备准备走吧,我那俩同学一会儿才过来,咱们走的时候锁上门就行了。”
刘富贵一咧嘴,这一脚踢上疼倒不疼,就是让身上酥了,腿都软了,差点站不住。
谢佳音一边摘下双肩包一边吩咐他:“你快穿好衣服洗洗脸,我给你做饭,吃了走!”
哦哦哦,刘富贵赶紧进屋穿好衣服,并顺便看看昨晚的自助行动有没有留下犯罪证据,抽抽鼻子屋里应该没有那股腥味了,这才放心地去洗脸。
刘富贵在门外洗脸,想想昨天下午已经把她们板房里的食物都吃了,现在也没有什么食材了,佳音给他做早饭,拿什么做?干馒头倒是还有两个,只要烧点开水泡泡应该就是早餐了。
等他洗完脸进屋,一碗热气腾腾的西红柿打卤面已经做好了。
刘富贵惊讶极了,盯着笑吟吟的谢佳音拿不下眼来了,心说她不会是海螺姑娘变的吧?
“快吃吧,别慎着了!”谢佳音笑道。
“可是,”刘富贵指指西红柿打卤面,“你是从哪里变出这么好的东西来的?”
“我们在这里住条件有限,”谢佳音做个鬼脸,“估计老鼠都饿跑了,要什么没什么,还好我居然在柴禾窝里找到一只鸡蛋,知道没有吃的了早就带来一扎面条,”说着又往外一指:“玉米地旁边有块菜地,我去摘了几个柿子。”
刘富贵点点头:“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比巧妇还巧妇!”
“别废话了,快吃吧!”谢佳音笑道。
刘富贵扒了一口,幸福得直晃脑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母亲的味道?”
“是吗,尝出来了?”谢佳音笑吟吟的,“不用叫母亲,叫娘就行,你叫啊,叫娘!”
刘富贵狡黠地转转眼珠子:“咱上学的时候都学过,古代人为了表示对人的尊称,对德高望重的人称呼上都带个子,不但叫你娘,还得带个尊称——”
不等他说完,谢佳音早就明白他想说什么了,杏眼一瞪:“少来,不许叫!”
但是已经阻止不住了,刘富贵腆着脸叫道:“娘——子!”
“呸,狗舔油壶,想得倒美!”谢佳音被他叫得脸一红,扭头进了里屋。
进了屋在屋里惊叫道:“这床上怎么叫你弄这么乱,还叫娘子,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看看你这个夯货,你这光棍子货,你就会把闺房制造成猪窝……”
一边像个管家婆一样絮叨,一边开始收拾屋子。
“你干什么?”刘富贵同样惊叫起来,他很清楚自己把屋里弄成什么样,昨夜尽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谢佳音说是像猪窝其实很侮辱猪,人家那窝里其实没这么脏,更没这么乱。
“我收拾收拾啊,”谢佳音手脚麻利地卷起床上给弄皱的床单,依然像个小媳妇似的教训刘富贵,“我们睡的时候都清清爽爽——”
刘富贵端着碗摽在门框上,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谢佳音把床单掀起来,他不禁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床单底下有几块干瘪的卫生纸,其中有一块看起来像是新鲜出炉的,湿乎乎带着一股异样的腥味儿——因为刘富贵睡得太熟,一大早谢佳音来敲门,他来不及销毁证据,于是慌乱中塞进了床单底下,本想待会儿趁谢佳音不注意的时候销毁的。
这下好了,甭销毁了。
谢佳音总是二十来岁的大姑娘了,没吃过死羊肉,还没见过活羊走吗,一看铺底下这个样子,那个脸红得都能洇出血来。
扭头看看摽在门框上的刘富贵,脸红得像大红布,整张脸都要扎到面条碗里去了。
谢佳音扭头往外走,还不忘踢了刘富贵一脚:“你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