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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洁。怎会如此呢?莫不是有人给她催眠了?”她虽然不了解钟离彻的母亲,但是想也想得到一个能够在镇国公府受尽委屈却一声不吭的人,会做出那样的事。
钟离彻回抱住华恬,“可是除了这个,我再也找不到让他们反目成仇的原因。而且。这是我母亲亲口承认的,她说是她的错……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会如此……不知道何时,竟失了‘女’儿身……”
他一直不理解,为何他的父亲当初真心实意求娶他的母亲,最后会变得那么冷漠。一直不理解,镇国公府向来尊卑有别,怎么能容忍石氏骑在他母亲头上撒野。一直不理解,他母亲进‘门’那么多年,为什么不能管家;
少年时他一直在查当中的原因。可是一直查不到。
直到他母亲临终前,亲口告诉他,他才算是知道了。
后来,他叛出镇国公府,也‘花’了许多心思去查到底是哪个害了他的母亲,他的许多势力,便是从那个时候建立的。可是他掘地三尺,将当年他母亲有关系的人都查遍了,还是查不出什么。
他将曾经服‘侍’过他母亲的丫鬟全都盘查了一遍,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所有丫鬟都说。小姐从来没有单独出过‘门’,也几乎没有单独一个人待过。
查了多年,他都有些绝望了,那个人。隐藏得太深了。
华恬一边用手拍着钟离彻的背,一边将钟离彻说的话串联起来,一句一句分析着。
“你母亲什么也不知道,纵使……她也是个受害者,父亲怎能因这个原因而生气呢?”她有些不忿地说道。
可是话才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钟离彻对钟离德有心结。这便是原因之一,她如今再提起,不是再帮钟离彻增加怒火么?
“是啊,我母亲也是不知,他若真的爱我的母亲,不是该包容她,安慰她么?怎能、怎能如此……”钟离彻咬牙切齿。
华恬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安抚他,生怕他气得太过。
钟离彻说了那些话,一直重重地喘息着,没再说话。
华恬也沉默起来,分析着钟离彻说的那些话,可是任她怎么想,也想不到到底是哪个人毁了钟离彻的母亲。
“母亲有仇家么?”她忍不住问道。
钟离彻摇摇头,“没有,我外祖光明磊落,为人豪爽,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有些心中不满的,也不过是口角之争。”
说着,他忍不住说起了自己的母亲,“我母亲的‘性’子,成亲之前和我外祖一样;如果她没有嫁给我父亲,肯定还活得好好的……”
语气忍不住哽咽起来。
“她若知道你现在活得好好的,肯定会开心的。”华恬安慰道。
“嗯。说不定会开心得和未嫁之前,骑了马到城外疯跑几圈……”钟离彻的声音柔和起来,仿佛想到了那样的画面。
华恬奇道,“咦,原来母亲还是个奇‘女’子呀……现在多少小娘子,都不敢骑马出行呢。”
“是啊,她就是个奇‘女’子,成亲之前,经常骑马到处跑。你在这京中稍微打听,肯定还能打听到她参加京中的许多赏‘花’宴,都是骑马前行的。她的马术,很是厉害。”钟离彻的声音更加温柔了。
华恬听得心中一阵感叹,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女’子,最终竟然会是那样的命运,默默死在了镇国公府。
“虽然她宛如‘女’中丈夫,可行事却规矩端庄,京中许多人都是称赞的。”钟离彻一声叹息。
他的母亲宜动宜静,动的时候豪爽十足,静的‘侍’候娴静端庄,许多人家都‘交’口称赞。也因为如此,即便出身不十分显贵,他父亲求娶时,老镇国公夫‘妇’也是点头同意的。
华恬心中惋惜,又忍不住想,钟离彻骑马杀敌,一身马术肯定不差,会不会便是他母亲遗传下来的呢?
想着,又转了思绪,若钟离彻的母亲生在她上一辈子,肯定是个运动健将。
这么一想,她仿佛‘摸’到了什么,可又怎么也‘摸’不到。
到底是什么呢?
华恬皱着眉头,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可还是什么也领悟出来。她忍不住又将自己的种种假设重新想了一遍,这一想,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钟离彻吓了一跳,“怎么啦?是不是孩子踢你了?”
华恬却一把捉住钟离彻的肩膀,目光发亮,“会不会,根本没有那个人?”
“什么?什么没有那个人?”钟离彻满脸‘迷’‘惑’,不解地回问;
华恬眸光更亮了,“会不会,母亲并没有被人欺侮?”
她说到这里,见钟离彻面上有愤怒之‘色’,便伸手抚了抚他的脸,“你先听我说完,再想想我说得对不对。”
钟离彻只怕将“那个人”恨到骨子里去,她现在提起,肯定会生气。
“你说过,母亲喜欢骑马,骑术很厉害,对不对?”她柔声问道。
钟离彻不知华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点点头,“嗯,的确很好。”
“骑术好,定是练出来的。由此可知,母亲经常骑马,对不对?”
“没错,听外祖说,母亲出嫁前,三日不骑马,心里就不舒服。”钟离彻继续回道。
华恬目光注视着钟离彻,“据我所知,若是骑马,或者做的动作太多,会遗失了落红……”
运动太过,或者经常骑马,会导致处‘女’膜破裂,当场落红,以后新婚之夜就没有了落红的。处‘女’膜这些,她不知道怎么跟钟离彻解释,只好扯在落红上面。
钟离彻脸‘色’大变,握着华恬肩膀的手一下子用了力,捏得华恬皱起眉头。
他瞧见了华恬难受,马上减轻了手劲,急道,“你说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华恬连连点头,“千真万确!根据你说的,母亲经常骑马,她又不知道自己于哪个,直到成亲还是懵懵懂懂的……很显然,并没有什么人欺侮她,而是她骑马,不甚丢了落红……”
“怎会如此?”钟离彻目光中惊喜、痛苦、怨恨一一闪过。
华恬犹豫片刻,组织了一下词汇,红着脸低声道,“咳……我曾经研究过‘女’子之身……‘女’子破瓜前,会有一层膜,若是经常骑马,那膜便会受损破灭,提前落了红……成亲之日,便没有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