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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好奇，叶灵欣都要信了。
“老师怎么不找个女老师过来？”叶灵欣开口，心里转了一圈，总不至于对女厕所本身好奇，那就是对里面发生的事情好奇了。
“咳。”顾九炎咳嗽了一声，后面马上有女学生开口。
“灵欣，顾学长老师是被静姝哭着求着拉过来的，要不是旁边没有别的老师，静姝一副要哭晕过去的模样，顾学长老师才不会赶着过来，你不感激是什么意思，还女老师，以为其他老师都有顾学长老师好吗？”女学生一边说一边朝顾九炎看。
嗯，确认过眼神，那是要打顾九炎意思的目光。
嗯，这女的，哪位？
“那个谁？”叶灵欣没有想起来。
“我是罗贝贝，狮子座，小名小狮子。”罗贝贝开口，看了眼叶灵欣给了个赞许的眼神。
叶灵欣：？
“小狮子对吧，刚好，看你就是个仗义（爱出风头}的人，周诗歌还在里面，你扶她出来吧。”叶灵欣往前面走了一步。
顾九炎看猛然离他进了一步的女生，自己后退了一步，叶灵欣也跟着前进，皱了下眉头。
顾九炎刚要开口，叶灵欣就抬头望他，那双疑是镶满星辰的眼睛里面浮现出万千繁星的模样，心跳猛地卡壳了。
“老师，你挡我路了。”叶灵欣嘴角微弯，他们俩现在可是挡在门口呢~
从没有人敢直接开口说顾九炎挡路的，叶灵欣是第一个。
罗贝贝从后面走上来，一头绑起来起来中波头发垂到肩膀下面，高高绑起的地方有个粉红色的蝴蝶结，头发一甩带着淡淡的迷人香水。
“顾学长老师，那我先进去了。”罗贝贝声音带着喋喋的意味，眼神含着风情。
嗯，喂了狗。
顾九炎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罗贝贝还剁了下脚，才拉开了厕所的门。
门一开，一股冷风吹过。
就见周诗歌脸色正常地站在门口，后面什么都没有，连带地上的水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呼。”罗贝贝吸了口气：“你怎么一声不啃站在门后，怪吓人的。”说着回头对着顾九炎的地方身上拍了拍小胸脯，还吐了吐舌头。
很好，小动作不要不要的。
叶灵欣挡住了罗贝贝的视线说：“都上课了吧，出来这么多人，别给老师找麻烦。”
罗贝贝才不怕，倒是不好直接说。
周诗歌看着没有什么异常的样子，到了光线处，叶灵欣看了眼，她地上的影子，只见影子上面有一半是出于微透明的样子，像是被东西覆盖上去了一样。
顾九炎不用上课，看了眼叶灵欣有点好奇地打量了下周诗歌，什么都没有说，去了另一个方向。
罗贝贝念念不舍地望着，其他女同学也望着，这个世界的顾九炎很招桃花。
等人看不到后，他们才望教室的方向走，走着走着罗贝贝开口。
“你们有闻到一股臭味吗，臭臭的。”
一个男同学在后面开口接上说：“我们几个男生都闻到了，有点像是鱼腥味味。”
随口说了一下就到课室了。
周诗歌刚坐下，她的新同桌楚琴就开口。
“诗歌，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好臭。”楚琴说着还到处闻了一下。
只是这气味很快就散去了。
“没有。”周诗歌开口，语气有些冷，明显的心情不好，楚琴也就没有再开口了。
只是上课时偶尔还会闻到臭味，那是一种动物腐烂后散发的气味，闻久了会有种自己处在一个压迫的敌方，旁边就一堆腐败的尸体。
其他同学陆陆续续开口：“好臭啊，这是什么怪味。”
“比我妈让厨师做的臭豆腐还难闻。”
“比屎臭，你们谁去厕所做坏事不洗手了？”
声音不大，地方小，注意的都听到了。
不满的声音引起了书法老师的注意，让下面的同学安静，他在台上什么都没有闻到。
其他同学不满，书法老师下半场课就让他们自由活动了。
楚琴目光看了几次周诗歌，这味道是从周诗歌进来后才闻到的。
而且真的有点臭。
正想着要不要开口让周诗歌出去洗洗，就见周诗歌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楚琴，听说你家住在郊区外，要不今晚我去你家里住住吧，我家里今晚没人，一个人不想回去。”周诗歌话语很轻，配上有些苍白的脸，看着眼睛跟嘴唇竟有些不协调的样子。
楚琴想了想点头说：“可以是可以，我爸妈出差了，家里人不多，一起玩也行，只是我表妹今晚要回来，刚想要给她准备个小聚会，可能不睡家里，去她哪里。”
“那就说定了。”周诗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