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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送你好不好，买一送一！”
说话间车子已经在婚纱城外头停下，秦歌下车，苏暖朝着她挥挥手：
“小囡囡，按照那些‘用’过商四少的女人的经验来看，你上他一次绝对再舍不得送人！而且现在不是流行大叔控么，嫁了他一能当男人使用，二能当大叔使唤有什么不好？”
不等话音落下苏暖的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秦歌站在原地无泪望天。
舍不得么？
绝对没有！
回想起来每次她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曾不止一次的诅咒这厮的那东西赶紧烂掉……
还有……她还想使唤他？
他每次不使唤着她摆出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已经万幸了……
————
秦歌说明来意，店员小姐便将她领着往楼上Vip厅带。
商亦臣已经来了，按照那天那厮一贯晚到的作风，这一点秦歌倒是有些吃惊的。
属于他们那间Vip休息室，门关了一半，似是刻意为之，秦歌跟在店员后面，刚到门口，那店员脚下步子突然顿住，略微有些尴尬的回过头来看秦歌一眼。
秦歌原本正神游太虚，前面店员停住的时候她一个没留神险些往人家身/上撞过去，好在脚下步子稳住才没有出丑，才刚回过神，里间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刺进秦歌耳朵里。
“四少，你好坏，轻一点嘛~~”
秦歌整个身子因为那女人的声音哆嗦了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妹哦，商亦臣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了？
打发了店员小姐，秦歌在外面站了会才进去。
入眼，那女人姿势妩媚的跨坐在商亦臣大腿上，上衣几乎已经松垮的挂在腰上，商亦臣衣着整齐完全置身室外的模样，好像在那女人身/上胡乱惹火的手根本不是他的。
两个人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秦歌恨不得一个白眼直接将那女人翻出房间，调个情你浪叫个毛线啊？！
索性随手拿了本杂志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沙发还没捂热，那女人也不知什么地方惹得商亦臣那太岁不高兴被他一把推开，“滚出去！”
那女人身子砸在后面的茶几上，杯具散了一地，虽然不甘，却还是急忙起身拢好上衣哭着跑出去了。
太岁发话之前，秦歌丢开杂志，狗腿的开窗通风透气，她自然明白太岁此刻皱眉是因为空气里浓郁的香水味，太岁讨厌任何一款的香水，所以秦歌跟在他身后这么些年，偶尔画个淡妆，却从来不用任何香水。
“过来。”太岁拍拍自己大腿示意秦歌过去，眉头果然已经舒展。
秦歌看着他刚被那女人坐过的大腿分明不愿意，但一想到来这一趟的目的一咬牙，坐上去，勾上他的脖子一脸讨好。
“能不娶我么？”
过去三年，再亲密的时刻她也没有想过要嫁给商亦臣，即便她是他身边呆得时间最长的……情人。
她不能放着父亲的性命不管，所以只能嫁。
可他不一样。
秦歌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答应娶她，但是有一点事肯定的，商亦臣也不是心甘情愿的娶她。
她无力反抗，所以只能将希望押注在他身上。
只要他不娶，只要他们恢复从前的关系，皆是，她依旧可以厚着脸皮，仗着情人的身份，请他帮忙救救父亲。
“欲擒故纵？”
“……”
秦歌撇撇嘴，她看上去像是那么无聊的人么？
“绝对不是。”
“理由。”
“你看上去并不想娶我。”秦歌当然不会在他面前说出‘我不想嫁’这样逆天的理由！
“如果我想呢？”
“……”秦歌嘴角一抽，这厮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了，一咬牙，“我不想嫁！”
“理由。”
“我和你那些情人相处不来。”
商亦臣点点头，深邃的眸子始终落在她脸上，“恩。”
秦歌被他看得一阵毛骨悚然：“答应了？”
“我会娶你。”
“……”所以这么长一段对话的原因是什么？
秦歌扯着他的领带晃了几下，快哭了，“为什么啊啊啊？你明明看上去很不想娶我的样子！”
“因为你不想嫁。”
“……”秦歌风中凌乱了，立即狗腿改口：“没有，我很想嫁，很认真的想嫁。”所以你拒绝吧，很认真的拒绝吧！
“好，我会很认真的娶你。”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