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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使这些祖安玩家对黑子口吐芬芳，并凭借着强横的喷人实力，硬生生的把一个没直播的直播间喷上了首页的人气排名榜。
而此时的江皖，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小徒弟发信息。
他不想让直播间的负面言论影响到她的心情，所以打算只字不言。
却又担心哪天她上网会看到那些黑子对她的言语攻击。
他心神不宁，焦躁不安。
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拿起手机又放下。
指纹解锁屏幕进入微信，指腹点击她的头像进入聊天对话框。
对话信息还停留在中午。
他问她今天打不打游戏，她说今天有别的事要办，之后就再没了消息。
江皖看着聊天对话框，直接按灭了手机屏幕，搁在一旁，眼不见心不乱。
然而刚过了不到一分钟，他还是忍不住又打开了手机，给她发送了一条消息：下午好，还在忙吗？
这条消息迟迟不见回复。
江皖整个人如同缺水的鱼一样，肉眼可见的变得萎靡不振。
*
*
下午三点的太阳一如既往的毒辣。
夏甜兮刚从传媒公司出来，就被炙热的太阳光给吓回了屋檐下。
她站在建筑的阴影里，给姜若水打电话：“水水，我谈完了，你在哪儿呢？”
“我在附近的咖啡店，离你那儿没多远，也就两百米的样子，你打开微信，我给你发定位。”
“好。”
夏甜兮打开了微信，顺着定位导航的指引，五分钟后顺利在咖啡店里与姜若水汇合。
姜若水把桌子上一杯没动过的饮品推到夏甜兮的面前：“谈了一个小时口渴了吧，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谢谢。”夏甜兮确实渴了，手指捏住吸管，一股气喝了大半杯。
等她喝完，姜若水问她：“甜兮，你要和这个公司签约吗？”
夏甜兮摇摇头：“合同太苛刻了，完全就是卖身契，我不想跟他们签。”
“有多苛刻？”
“跟你之前遇见的那个吸血公司差不多。”
“啊？”
夏甜兮：“最低签约年限是十年，签约期间不能恋爱。”
“卧槽！这公司也太黑心了吧！别家签三年、五年的不让恋爱就算了，这一签十年还不让恋爱，这是去当艺人的呢？还是出家当尼姑的？”
姜若水眉头紧皱：“甜兮，这卖身契你要是签了，岂不是快奔三了才能有初恋。”
“所以我不签。”夏甜兮抿了一口饮料，道：“而且这家公司给艺人的分成方式也不合理，是扣除推广成本之后再跟公司三七分成。”
姜若水抱有幻想：“你七？”
夏甜兮叹了一口气，“你觉得可能吗？”
姜若水瘪了瘪嘴，低声抱怨了一句：“这些公司规模不大，怎么一个比一个黑心？”
“黑心不是很正常吗？资本家一向都是吸别人血的，你什么时候见过资本家无私奉献往外撒钱的？”
夏甜兮眼神闪了闪，轻舒一口气：“她们给我的合同我没看几页就不想签了，全是对艺人的限制，却全文不提对公司的约束，太苛刻了，感觉有点像霸王条款了。”